【白辰的話都給你氣笑了:“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是個做生意的商業奇才!”】
【而且你也確實沒想到天天逛青樓的白辰居然乾脆自己開了一家青樓】
【這就像很多人花了不少錢天天上網吧,最後終於發現上網的錢都夠自己配一台電腦在家玩了】
【“就當師兄是誇我了,去坐一坐吧師兄,幫師弟捧個場。”】
【你抬腳往鳴春院走去:“坐一坐吧,彆整那些花裡胡哨的服務,素的就行。”】
【“當然聽師兄的。”】
【你和白辰走進鳴春院】
【你們來到白辰自己專屬的二樓雅間,視野開闊,從窗口看外麵大廳一覽無餘】
【大廳中間的高台上,花魁正在翩翩起舞,身形婉轉,婀娜多姿】
【周圍的文人騷客或喝酒作樂,或吟詩作賦,人聲鼎沸、熱鬨紅火】
【白辰叫人送來了一壺清茶和一些小吃,你們兩人俯瞰著樓下的熱鬨,淺酌慢飲,悠閒聊著天】
【你一口喝完一杯茶,往椅背上一躺,問道:“剛才那個賴賬的怎麼處理了?”】
【白辰拿起茶壺不慌不忙又給你把茶倒滿:“讓焦明煦那小子手底下的人拖到衙門去了。”】
【你一愣:“這鳴春院焦明煦這小子也有份?”】
【你是真沒想到焦明煦這樣的忠厚老實人也玩上花活兒了】
【白辰往嘴裡丟了一粒花生:“沒有,鳴春院是我一個人的,不過焦明煦那小子不是在開武館嗎,我就借了幾個描龍畫虎一看就不像好人的武師過來鎮場子。”】
【你淺喝一口茶:“你給焦明煦那小子分錢嗎?”】
【白辰趕忙說:“我想給他分來著,他死活不要,讓我給這幾個武師開工錢就行。”】
【你點點頭:“也行,錢彆牽扯太多,容易傷感情,這小子這麼多年也活明白了。”】
【白辰深有同感:“這小子看著老實,其實心裡比誰都清楚,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行差踏錯,穩當得很!”】
【你笑道:“沒走錯路當年怎麼讓何幼珊家攆得雞飛狗跳?”】
【白辰也笑了:“哈哈哈,唯一一次失誤,男人嘛,有誰不是栽在那一哆嗦上?”】
【白辰說完看了看你,意識到你這幾十年都還沒哆嗦過】
【他連忙改口:“當然,那是他們,師兄你這樣的完人肯定不會栽在這上麵。”】
【你一瞪眼,沒好氣的笑道:“什麼完人?你他媽話裡有話呀?”】
【“哈哈哈,喝茶師兄,喝茶……”】
【你和白辰在鳴春院又聊了一會兒後,你回了丹霞派】
【你期間還了解到,白辰開鳴春院之前已經花了大價錢打通了縣衙的關係】
【不然這青樓可不是誰都開得起來的】
【而且白辰花的錢應該不少】
【因為他這鳴春院才第一天開業,就已經獲得了油桐縣著名企業的光榮稱號】
【白辰也搖身一變,成了著名企業家,這上哪兒說理去】
【可見縣衙那邊是給足了麵子】
【你回到丹霞派後,照常修煉】
【三天後,胡仲宣從京都來到了丹霞派】
【胡仲宣用真氣舉著鄧婉舒的滑蓋寒玉棺,緩緩落到你的院裡】
【你停下修煉,笑道:“師叔,怎麼有空回娘家看看?”】
【自從上次給阮白保駕護航之後,胡仲宣已經一年多沒來丹霞派了】
【按照鄧如鬆的臨終囑托,其實胡仲宣應該隔一兩個月就回來看看,以保證丹霞派的穩定】
【胡仲宣有些愧疚:“最近確實有事耽誤了!”】
【不過他見丹霞派風平浪靜,暗自鬆了一口氣:“看來阮白把門派管理得很好嘛!”】
【胡仲宣不知道是你殺了沈鼎元一脈的人,才保證了丹霞派的穩定】
【否則阮白彆說管理丹霞派了,現在他的屍體都可能已經在哪個臭水溝喂老鼠了】
【你也懶得解釋,隻隨口說道:“對,阮白管理的挺好。”】
【胡仲宣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掌門師兄當年果然沒選錯人!”】
【“師叔,這次過來是有事吧?”你問道】
【胡仲宣眼裡突然激動起來:“賀宇,你現在煉丹術怎麼樣了?還有多久到六品?!”】
【你看了看安靜的鄧婉舒,大概知道什麼情況了】
【你沒有隱瞞,直接回答:“現在七品入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