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狂奔,終於在天黑之前趕回了義莊。
見九叔和王霄正在整理供桌,連忙圍了上來。
“師父,你看!”
秋生有些慌張的將香遞給了九叔。
換了一身白色中衣的九叔,看著香皺緊的眉頭。
“人最怕三長兩短,香最忌兩短一長,偏偏燒成了這個模樣。”
伸手打了一下偷吃貢品的文才,九叔歎氣道:“唉,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師父,你說過香有預卜凶吉,現在燒成這個樣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秋生還在擦額頭上的汗,好奇的問九叔。
九叔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秋生,“平日裡讓你們多看些書,就跟逼著你們上吊似的,現在遇到問題了,抓瞎了吧。”
“還有你。”
訓完秋生,九叔一指旁邊又要偷吃貢品的文才。
“今天阿霄不出手,你打算問什麼呀。”
文才心虛的低下了頭。
“你們呀!”
恨其不爭的點了點二人,九叔不敢想百年後他歸天了,就兩人這渾渾噩噩的樣子,能不能混口飯吃活下去。
“阿霄,你說說這香燒成這樣是什麼含義,讓你這兩個師兄明白讀書的用處。”
一旁正圍著任老太爺棺材轉圈的王霄,聽到九叔的話,連忙回道:“書上有言,兩短一長是催命香,家中出此香,必定有人喪……”
“看看……看看你們兩個!你師弟才學了幾天,你們跟了我這麼多年,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你們不覺得臉紅,我這個師父都覺得害臊。”
王霄的回答讓九叔非常滿意,同時不忘狠狠的教育秋生和文才。
兩人紅著臉,大眼瞪小眼裝傻充愣。
見這兩個家夥又是這樣,九叔沒好氣的冷哼一聲,將香放到了供桌上,又發起了愁。
有想法的秋生,不敢招惹九叔,怕九叔直接轉口變成動手,湊到王霄身邊小聲問道:“師弟,你剛才說家中出此香,必定有人喪,應該不是咱這吧。”
王霄還沒回答,旁邊趁九叔不注意,偷偷摸了一個燒餅塞到嘴裡的文才,不屑笑道。
“咱們隻是幫忙辦事的,又礙不到我們,肯定是任家了,再說了,就算是咱們又如何?不是還有師父嗎。”
秋生挑了挑眉頭,懶得搭理這家夥,滿臉擔憂問王霄。
“如果這樣,那任老爺的女兒會不會有危險?”
“哎呀,你怎麼這麼多話,總之姓任的都有難了。”
一旁的文才,口中嚼著燒餅,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可話剛說完,突然想起了貌美如花的任婷婷。
“不行,姓任的不能出事,師父你一定要出手啊!”
文才著急的就要找九叔,秋生卻一把拉住了他。
多年師兄弟,他怎麼會不知道文才在想什麼,調侃道:“文才啊,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文才白了一眼,理所當然道:“話不能這麼說啊,能救心上人一命,結婚娶媳婦後半輩子就無憂了。”
“喂喂喂…”
秋生指向了文才,“說好的公平競爭啊。”
文才冷哼一聲,“是啊,公平競爭,各看本事嘍。”
一旁正檢查棺材的王霄,聽的心裡是無語死了。
這倆人是哪來的勇氣。
人家任婷婷知道你們是誰嗎。
秋生,好吧,相貌身材還不錯,有那麼一點可能。
文才王霄就好奇了。
是誰給他的自信,讓他覺得能競爭過秋生這個帥小夥?
說句難聽點兒的。
就文才少年老成的臉,矮粗的身子……
王霄覺得,阿威都比他有競爭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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