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哥哥,你好厲害哦!”
任珠珠聽的是雙眼冒光,看向王霄的眼神,崇拜的都要冒出金星了。
任婷婷聽的也是雙目連放異彩,不停的打量著王霄。
“原來是炎君駕臨,任財招待不周,還望見諒!”
跟著父親出外做生意的任老爺,自然聽過炎君的大名。
隻不過他跟大多數人一樣,隻聽過沒見過。
如今得知眼前的黑衣少年,竟然是大名鼎鼎的上清派炎君,心裡那叫一個激動。
剛才閨女黏著王霄,讓他有些心裡泛酸,覺得自家白菜要被豬拱的感覺,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拱得好啊。
如果不是今天他爹回歸,他都巴不得兩人今晚上就生米煮成熟飯。
有個仙人般的女婿,這出去到哪不能吹一波,到哪不是人上人。
激動的同時,他也想起了剛才王霄的話,轉頭看向了躺在地上裝死的道士,眼中滿是質疑。
王霄這位炎君的身份如果沒問題,那眼前這個道士的身份就有點可疑了。
彆看這道士臉被燒的漆黑,其實王霄控製了火焰,隻是讓對方狼狽相,並沒有傷到對方的身體。
沒搭理那個裝死的家夥,王霄看向了還站在原地的屍體。
“你打算裝多久?”
此言一出,周圍的任家人,都驚愕的看向了屍體。
裝屍體的家夥心中微微一顫,但還是咬著牙硬扛著。
他在賭,賭任老爺出於對父親的尊敬,不會讓這個家夥亂動身體。
然而他想多了。
如果是彆的道士,任老爺可能會有這個想法。
可王霄卻不同。
這可是仙人般的炎君,對方說有問題,那絕對有問題。
其實經過細細打量,他也察覺出了一些問題。
眼前這屍體,雖然跟他爹個頭差不多,但一些差彆還是有的。
他爹年輕的時候為了創業,乾過一段時間的苦力,右肩膀比左肩膀塌一點。
可眼前這具屍體肩膀平整,沒有任何乾過苦力的樣子。
剛才他因為傷心沒察覺,如今這一看發現了問題,心中已經有了,眼前這人,可能不是他爹的想法。
“這麼喜歡裝,那我看你能裝多久……”
台子都被掀了,這家夥還在裝,王霄輕笑一聲,手指伸出,一道火苗顯現,做出了要彈向屍體的模樣。
“跑啊!”
扮演屍體的青年,再也裝不下去了轉身就跑。
“給我抓住他們!”
雖然驗證了心中的猜測,但突然的一幕,還是讓任老爺臉色鐵青。
剛才他可是又磕頭又喊爹,結果竟然是彆人冒充的。
這麼多人都看著呢,這要是傳出去了,他任財就是大家口中的笑柄了,以後哪還有臉出門。
兩人雖然跑得快,但任家的人多呀。
一群漢子烏泱泱的衝上去,堵門的堵門,拿繩子的拿繩子。
兩人還沒跑到大門口,就被任家的人捆成了豬仔抬了回來。
“說,是誰給伱們的膽子,敢騙到我的頭上!”
任老爺一臉怒氣的指著鼻青臉腫的二人,眼中滿是怒火。
這倆家夥要是不給個像樣的說法,他會讓這兩個家夥明白,任家的任,跟仁慈的仁是不同音的字。
“對,快說,敢騙我們任老爺,真是活得沒不耐煩。”
旁邊的任家人也是出言嗬斥,幾個為了在任老爺麵前表現的人,衝上去對著二人,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哎呀哎呀,彆打了,彆打了……我說……我們說……”
兩人淒慘的求饒。
王霄就坐在一邊看著,絲毫沒有阻攔的想法。
身為趕屍人把屍體弄丟,更是造成了屍變,這是趕屍人最大的過錯。
不給兩人一個教訓,以後還不知道會鬨出什麼更大的亂子。
“都先住手,讓他們兩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