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何來虧欠!
江時悅垂著眼,沉默了良久,然後抬起眼皮看著她,無聲的笑了笑,問道“藜律師,你有喜歡甚至是愛的男人嗎?”
藜麥愣住。
她不回答,甚至從她那一刹那的表情江時悅已經了然,“難道你不想跟愛的人結婚嗎?”
藜麥在心中回答“想,怎麼不想。”
“如果能結婚,就算他不愛你也沒關係嗎?”江時悅問。
藜麥咬了咬唇,看著遠處瘋狂搖頭扭動腰肢的人群,一片眼花繚亂,她用很平靜的口吻說道“我和你不一樣,我和他已經沒有可能。而他是你隨時都能嫁的人,隻要你想,歲月那麼長,讓他愛上你有什麼難的?他有忘不掉的人,你就幫他忘掉,總好過傻兮兮的在這兒買醉,你說是不是?”
江時悅眨著朦朧的醉眼,不確定的問“怎麼讓他忘?江時婉看似在他心中已經根深蒂固,而江時婉又那麼的討厭我,和愛屋及烏一個道理,鐘越城不會,不會也討厭我吧?”
藜麥聞言,深思了一會兒,說“你說江時婉討厭你?”
江時悅無語的輕哼,“她認為是我和我媽破壞了她的家庭,對我簡直是厭惡入骨呢。”
“那你有沒有想過,會不會是她故意的?”藜麥適時地停頓了一下,她看向江時悅,又想起那天休息室裡江時婉和鐘越城的親密舉動,繡眉緊擰,閆文林該不會對這一切一無所知吧?
閆文林究竟是娶了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江時悅猛地一愣。
藜麥忐忑的立即推翻自己的說法“不過應該不可能,她已經嫁給閆文林了,閆家當初聲勢浩大的將她娶回去,要是她故意跟鐘越城有什麼,豈不是自壞名聲,得不償失。”
江時悅覺得血液中的酒精一下子就消散了,她無比清明,想要去理清什麼的時候,頭疼欲裂。
藜麥現在的心裡也是亂糟糟的,看了一眼扶額的江時悅,將她扶起來說道“買醉你能得到什麼好處?”藜麥的語氣從始至終都如同她在法庭上辯論一樣,冷靜而邏輯清晰,“我先送你回去吧。”
或許是昨天晚上睡的太舒服,江時婉今天早上六點多點就自然醒了過來,身體周圍被暖暖的熱源包裹著,她忍不住舒服的喟歎了一聲兒,緩緩的睜開眼睛,卻看見咫尺之處的閆文林。
江時婉愣住了。剛醒過來思緒還不是很清楚,睜著眼睛沒什麼反應。閆文林眼神還有些茫然,似乎也是剛醒過來,隨即漸漸的恢複了清明。
閆文林動了動酸麻的手臂,將她往自己身上一攬,帶著鼻音的性感嗓音,有些散漫慵懶的說道“你倒是睡的舒服了。”
江時婉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他的懷裡,知道他手臂麻了,當即就回了個“那你乾嘛抱著我啊?”
閆文林漫不經心的瞄了她一眼,“有人自己滾進我懷裡,推都推不開。”
江時婉有些羞,她自己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悻悻然的就要從閆文林的臂彎中推開,閆文林卻將手一緊。
江時婉呼吸頓時都有些不順暢了,“你不是手麻了嗎?”
“睡了一晚上,現在來關心我的手麻了?”閆文林問。
江時婉心想他
真是無理取鬨,故意給她難堪,麵上笑了笑,什麼也沒說。
過了一會兒,閆文林已經到了要上班的時間,卻還躺在床上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