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文林停了一下,之後麵不改色的回應“馮淩是不是回去了?在紐約的時候看見不少她和國際大盜約會的新聞。”
孫白林臉色一垮,立刻不說話了。
冷著臉半天才嗤笑了一聲兒,撞了撞他的手臂,斜看了他一眼說“你這人真沒意思。”
那邊,眼見著江時婉離開的江時悅有些按耐不住,起身就準備跟上去。
手腕突然被人握住,江時悅看了眼鐘越城陰惻惻的目光,她挽起嘴角說,“怎麼了?”
“去哪兒?”
江時悅理所當然的說“洗手間啊。”
鐘越城看了一眼四周,麵色不善,“這裡人那麼多你彆到處惹事兒。”
江時悅一聽“惹事”二字,笑容染上了冷意。
“惹事兒?我能惹什麼事兒?”江時悅發出一聲嗤笑。
鐘越城看了她半晌,有瞧瞧四周,不再方便與她這樣說,便理了理西裝後站起來,說“我陪你一起去。”
江時悅麵色凝固,不去洗手間了,反而一屁股做了下來,她目光幽冷的望了他一眼,神色複雜,冷淡中參雜著一種意料之中的色彩。
鐘越城問“不去了?”
“不去了。”江時悅毫無興致的看了一眼自己剛做的豆沙色指甲,晦暗的紅色,在雅致的燈光下散發這鑽石般的光點,她懶懶散散的補充“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腸子在想些什麼,鐘越城。”
江時悅淡淡的叫了一聲兒鐘越城的名字,然後轉頭望向他,傾過身子湊近他耳邊,像是熱戀中的男女親密耳語一樣,聲音似笑非笑,“你是不是覺得我看起來十分單純好騙?我不喜歡當替代品,更不喜歡當妻子,那是冤大頭才愛做的事兒。”
鐘越城一瞬間怔愣,眯著長長的眸子狠狠的看了他一眼。
“所以你彆對我這樣時而陰陽怪氣,時而不冷不熱的,我不特彆不喜歡,我也是有脾氣的。”江時悅故作嬌嗔的將頭靠在他的肩上。
鐘越城本來心中有疑惑,猜測著她話中的深意,被她很後麵這話一說,又打消了念頭。
晚宴結束,眾人紛紛離席,閆文林拿過江時婉的大衣讓她穿上,攬著她的腰下台。
江時婉靠著他的臂彎,心中安穩,沒了自己一個人來時候的孤立無援的感覺。
這家度假酒店是聯合主辦方,為每一位來賓按身份了不同的度假套房。
度假酒店地處東郊,麵積從山腳覆蓋到了低山半山腰,平坦的山腳臨海而建兩棟標誌性的商務奢華酒店建築。
另有特色獨棟度假彆墅,散落在各處,臨近半山腰的小彆墅視野最好,綜合設施奢華齊全。
主辦方給江時婉和閆文林的住所就在半山腰。
閆文林原是打算回家去,但時間已經不早,從這裡回家至少需要將近兩個小時的車程,閆文林怕江時婉吃不消,便就在這裡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