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何來虧欠!
過了許久,江時悅平息下來,將手機扔在了沙發上,起身去換了一身暗紅色的長裙,化了個妝,又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
隨後捏著手袋不乏緩慢的往酒店裡的私人酒吧裡走去。
五星級酒店裡非富即貴,動輒也是身家能力不凡的人,酒店隻對入住酒店的賓客開放。
這個時間段,酒吧裡的光線交錯,此時沒有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隻響著如同靡靡之音的爵士樂。江時悅在吧台要了一杯烈酒。
正要往唇邊送,旁邊突然伸出來一隻手,改變了酒杯的方向。
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正握著江時悅的手腕,另一隻手奪去了她手裡的酒杯放在一邊。
“烈酒傷身,更傷女人身。”
江時悅眉眼稍抬,淡笑不屑的看向來人,濃烈的眉眼風情婉轉。。
“吳二公子什麼時候這麼多管閒事兒了?”江時悅不在意的說著,轉眼就將酒奪了回來,灌入了喉中。
她從來沒喝過這麼烈的酒,辣的喉嚨如火般在灼燒,隻是江時悅卻麵不改色的眼淚直掉。
“不過看你解救療傷也挺意外的。”吳坤站在她的身邊,高大的陰影籠著她,問道“怎麼,還不解氣?”
江時悅皺著眉看他。
“這種事,隻要不是做的特彆隱秘,稍微追溯根源一查就能查的出來。”吳坤晃了晃手裡的酒,說道“不過我看你也是破罐子破摔,根本沒想過特意隱藏身份。”
江時悅冷笑“自以為是。”
“難道我說錯了?”吳坤捏著下巴故作思考,“不過,你應該好好考慮的是,你今後應該怎麼在江家立足,而不是借酒消愁。”
江時悅頓了頓,握著空酒杯,緊緊抿著紅唇。
吳坤點了點她“這就是做事兒不考慮後果的壞處,一時解氣了,今後怎麼辦呢?江小姐還這麼年輕,可彆自斷後路。”
吳坤語聲緩慢,讓人聽不出情緒。黑眸低沉,語氣輕佻而危險。
江時悅站起來,說了句“與你無關”之後就要離開。吳坤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江時悅腳下一扭,重心不穩,身子直接往吳坤身上貼去。
吳坤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將酒杯在吧台上放下,動作一氣嗬成,低低的輕笑,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唇若有似無的貼在她的耳根上說道“江小姐這是做什麼?你可是定了婚的人,讓人看見了可就說不清楚了。”
江時悅耳根子一陣發熱,並且那股熱氣從耳根鑽入毛孔,直至蔓延到全身,“你給我放開!”
“生氣了?”吳坤看著惱羞成怒的江時悅,勾勾唇角,說道“笑起來多好看。”
吳坤這種情場老手,可不比鐘越城那般溫潤含蓄。
這人就是看起來沉穩謙和,調起情來,頗為老道。
而江時悅跟鐘越城在一起時,鐘越城即便是有這個意思也是很尊重她的意願的,從未冒失。
江時悅之所以會對鐘越城產生越來越濃厚的情感,直至無法自拔,完完全全是因為剛開始那段時間,鐘越城是一言一行都是那麼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