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何來虧欠!
“所以你打電話給我是什麼意思?”
“有點是讓你幫忙,我總不能讓我女兒跟我一樣,白白吃虧。”
湯姆森因為閆安寧字字夾槍帶棒而冷笑,“這麼多年了,還拿這事兒來刺我,你真沒意思。”
“我要是有意思,你肯定就會娶我了。”閆安寧故作歎氣狀,然後話鋒一轉,“你給我個地址,我來找你。”
湯姆森讓她來到酒店找他,此時他正在這裡談事情。
閆安寧到的時候,湯姆森剛送走一位跨國企業的負責人。
兩個人恰好在大廳裡遇見。
湯姆森一身暗藍色條紋西裝,一米八幾的個子,五官立體,直鼻子薄唇,一雙眼睛深邃的仿佛能穿透心魄,乍一看給人一種溫潤深情的錯覺,隻是那眸光卻犀利冷淡。
四十幾歲的男人,歲月簡直對他優待,絲毫沒有在他臉上留下痕跡,除了眼角那幾條細紋。
很顯然,閆莫莫遺傳了她父親的長相,十幾年沒見,閆安寧和湯姆森對了個眼神,熟稔的仿佛昨天才吃過一頓浪漫的晚餐,做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愛。
湯姆森冷笑了一下,露出一對酒窩,閆安寧趾高氣揚的將包往他身上一扔,輕描淡寫,“約在這種地方,不怕你老婆看見?”
“看來你還真是不關注我。”湯姆森將她的包扔給了自己的秘書,“我去年離婚了。”
閆安寧斜了他一眼,“呦,出軌了吧。”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彼此彼此,現在還會用中國俗語了,有長進。”
“你就這個反應?”
閆安寧停下腳步,她挑了挑眉毛,說道“對於你離婚的事兒?”然後攢了個笑,假模假樣的拍了拍手,正兒八經的說“真好,你婚姻不幸,我特彆開心,但是,關我什麼事兒?我又不缺男人。”
湯姆森一把拽回了她“你彆忘了,你今天是來求我的。”
“求你?彆說的這麼難聽,來找你不過是看在你是地頭蛇的份上,比我親自出馬要方便許多而已,而且那你是女兒,你有義務,知道中文裡什麼叫義務嗎?”閆安寧瞪了他一眼。
湯姆森多看了她兩眼,說道“當年沒娶你是對的。”
閆安寧笑“謝謝你不娶之恩。”
二個人在等電梯,旁邊一部電梯應聲而開,走出來幾個人,湯姆森多看了一眼。
“誰?”閆安寧問。
“一個議員。”湯姆森說著好整以暇的看了她一眼,“就是最近拿銀行開刀,將你們閆家也一並卷入政治鬥爭那個黨派的核心人物。”
閆安寧沒說話。
湯姆森笑“你說說你一年拿著閆家那麼多分紅,到底做了什麼?連這個都不知道。真是難為你們閆家的男人了。”
閆安寧搓了搓牙,眼神橫了過去,一字一句的冷淡道“關你屁事!”
說完又狠疑惑,看向那個高大而有些中年發福的背影“他來乾什麼?”
“政黨背後都需要強大的經濟支持,某些財團為了將利益更大化,有上麵的人開道,會方便很多,政商勾結,互惠互利,司空見慣而已。每個黨派都需要尋找更大的經濟支持,這是個好地方,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