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把什麼事兒都往她身上推?現在就是要管著她,不能再慣著,僅僅是這次去招惹江時婉就給公司招了多大的麻煩?教訓還不夠嗎?婉婉可沒說錯,就知道闖禍,還要你老子給你擦屁股。”江浩聲雖然看重兒子,但還是精明的很,可不會糊塗的什麼都不計較。
李慧蓮和江時悅對視了一眼。
母女兩個人底氣不足,李慧蓮低聲兒說“都是一家人,孩子家開玩笑,他閆文林難道不是江家的女婿嗎?這麼較真。”
“玩笑?你當我什麼都不知道?這能叫玩笑嗎?”
江浩聲重重的哼一聲,指著江時悅說“就因為她往媒體嘴裡亂塞東西,林文的股價被影響的直往下跌,閆文林可不是什麼慈愛的姐夫,他是睚眥必報的商人!他又不是不知道江時婉跟咱們的關係怎麼樣,怎麼可能會輕易就算了?”
江時悅原本沉默著不開腔,聽到江浩聲這麼一說,頓時無法再忍。
“那你油門時就讓你的乖女兒安分點,結了婚還跟彆人的男人勾三搭四,她不要臉,我憑什麼就該繼續忍?”
“閉嘴!”江浩聲一巴掌就要扇過去。
江時悅趕緊把臉側在一邊,江浩聲最終還是沒下去手,畢竟當著鐘越城和指甲嶽父嶽母的麵,不好鬨的太難看。
鐘越城就站在江時悅身後不到一米的位置,眼看這江浩聲要打她,沒有出言或者出手去阻止,反而是冷冷的看向彆處,滿眼冷淡和不耐煩。
江時悅真不知道自己和鐘越城這樣算什麼,明明是即將步入婚姻殿堂的未婚夫妻,卻已經相敬如冰。
以前總想著,她和他之間的感情還能夠搶救一下,現在她卻隻看到了四個字氣數已儘。
江浩聲窩火憋氣得厲害,拂袖離開,這麼糟心,也就隻有看看兒子心裡能舒暢一些。
離家的父母也待不下去,轉身離開。
鐘越城也借口公司還有事兒等著處理,轉身離開。
李慧蓮數落江時悅,“你就不能少說兩句?跟他鬥氣,你能討到什麼好?好好過日子……”
江時悅沒好氣的瞧了一眼李慧蓮,“你還說呢,我剛才看見李煜了!”
李慧蓮驚的差點從床上跳了起來,結果扯到了傷口,“嘶……”了一聲兒,又倒回床上,眉毛皺的死死的,不敢置信的問“你說什麼?”
“李煜!他來了!剛才就在嬰兒室外麵站著,江時婉和爸爸都在,還讓江時婉幫他拍照片。”江時悅臉色沉重,“爸爸到是沒什麼異常,隻是後來我跟著江時婉的時候,它反映很奇怪。”
說道“拍照”,李慧蓮瞬間頭大,“他手機裡有我的照片,彆是給江時婉看見了吧?”
江時悅真是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你也是,那麼大年紀了不好好在家裡呆著,搞什麼婚外情!”
關鍵是,李慧蓮臨產前幾天去見那個男人的時候無意中被她發現了,否則她都不知道李慧蓮跟人有染。
這種事兒怎麼可能說出口,李慧蓮躺在床上閉口不答。
江浩聲事業成功又怎麼樣,到了年紀,很多生理機能還是下降了,影響著夫妻生活的和諧,她才十四出頭,哪能忍受?
江時悅沉默了一會兒,問“孩子到底是不是李煜的?”
李慧蓮愁容滿麵,很遲疑,“我也不知道。”
江時婉離開醫院之後,心裡總覺得不舒服,自己神神恍恍的就讓司機開車去了公司。江時婉剛上了高層辦公室,走廊上就遇見了閆文林。
閆文林看見她時候冷了一下,隨後恢複平靜,快步走過來,“怎麼來這兒了?”
閆文林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撫平了她心裡的褶皺,說完後就用手來試她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