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初為白日裡依舊像個正常人一樣的忙碌,沒有喝
醉的夜晚,也工作到深夜,江時婉將這種行為認為是自我麻痹。
那個女人時候的真的沒錯,這樣的男人就是賤。可她對著程初為說不出口。
三月中旬,閆文林在一個夜晚,夾帶著外麵的濕氣,風塵仆仆而來。
江時婉看見閆文林的時候有點意外,可是又不那麼意外。說不出來在心裡是個什麼感覺。
閆文林風塵仆仆,一臉疲憊。稍微修整了下,兩個人一起吃了飯。飯後,躺在床上聊天。
江時婉說話並不好聽,,閆文林有不悅的蹙了下眉頭,可是還是被江時婉看到了,江時婉問“所以你為什麼要來自虐呢?”
閆文林一邊換上睡衣,一邊從鏡子裡看眼正在洗手的江時婉,淡淡的說道“你不想回去還不準我來看你了?”
江時婉一頓,總覺得閆文林口中那句“你不想回去,聽起來雨點刺耳,仿佛將一切的問題都推往自己的身上似的。”
她沉默無言,繼續按了一下洗手液繼續洗手。
江時婉解開盤起來的頭發,將頭發吹乾,說“你洗吧,我先去睡了。”
江時婉拉過門關上,思緒湧上來,倍感紛雜,她閉上眼睛,雙手蓋住眼皮揉了揉,這才往臥室裡走去。
阿姨沒睡著,早早就聽見了開門和拉杆箱輪子轉動的聲音。
但是沒起來打擾他們,這會兒正巧出來倒水喝,看見了江時婉有些頹喪的往房間裡走,於是的門緊閉著。、
阿姨問“江小姐,閆先生來了嗎?”
“嗯。”江時婉點點頭,剛要進房間,突然想起,他這麼晚的飛機,說不定沒吃晚飯,“阿姨,你給他做點吃的吧。”
“好。”
阿姨回房間套了件針織外套,江時婉去敲了敲浴室的門。
男人的聲音混合著水聲兒傳來“什麼事兒?”
“給你做吃的,想吃什麼?”江時婉靠在浴室外麵的牆壁上。
閆文林說“隨便。”
江時婉走開,心想沒有隨便給你吃。
人就是一種奇怪的生物,心思多變得很,喜歡一個人無可自拔時,心心念念都是他的好處。要是對他有了意見,哪兒哪兒都想跟他作對。
江時婉喝了小半杯牛奶,回到臥室上床睡覺。她的作息還算是穩定,到了十一點多點就很好睡。
但是這晚躺下,困倦,卻沒了睡意。
門虛掩著,整個臥室隻亮著一盞壁燈,橘色的幽光下。窗簾在地板上投下一片黑漆漆的整齊的影子,外麵炙白的光亮透過縫隙躥進來,過了會兒就能聽見阿姨跟閆文林的說話聲音。
沒一會兒又安靜下來,阿姨回了房間,閆文林在吃宵夜。
每一個動作她都清清楚楚。
江時婉翻來覆去,肚子裡的孩子平常已經安安分分了,今晚卻折騰的夠嗆了,動來動去。
江時婉心想,不知道是不是還沒出生就向著他爸了,聽見他的聲音,興奮的揮舞著小手小腳,都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這孩子如此的激動,她越發有點篤定這是個小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