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文林竟無言以對。
“你又來了,什麼叫我更喜歡兒子?名字那就是臨時想的,要是女兒我也能給她臨時想個,生都生了,你還計較這些?”
孕婦的侍衛自動理解成他覺得她無理取鬨。
到了晚上兩個人都睡熟的時候,孩子哇哇的大哭起來,吵醒了兩個人,江時婉產後行動不便,精血消耗太多,沒什麼精神,睡在那兒沒動靜。
閆文林從床上起來,看了眼哭個不停的孩子,一點辦法都沒有,生怕亂動了他,就能弄碎他的骨頭,求助江時婉說道“孩子哭了。”
江時婉撐開眼“看下是不是該換尿不濕了?”
“怎麼看?”
“放平,拆開!”江時婉又閉上眼睛指揮。
“怎麼拆?”
“自己研究。”
閆文林看了眼江時婉還沒恢複血色的臉,隻好自己在那兒搗鼓,卻不是尿不濕的問題。
結果是孩子餓了,江時婉隻好起來喂奶。
之所以說母性是天生的,是因為女人在帶孩子方麵比男人多了些天賦。
江時婉產後基本都是躺著修養,除了喂奶的時候,鮮少抱他,這會兒動作非常熟稔的將閆睿軒小朋友抱在懷裡,剛要撩開衣服的時候,發現閆文林就立在一邊,盯著她一動沒動。
江時婉一下把衣襟拉好,抬著眉望向他“你看什麼?”
閆文林說“又不是沒看過。”
江時婉哼了聲兒,“忍得住你就看吧。”
雖然不太自在,還是當著他的麵拉起了衣襟。
閆寶寶嚎哭之後成功的找到了自己的口糧,即刻就安靜的吃了起來。
閆文林看了一眼,自己走到走廊外麵去吹風。
過了會兒他回到了房間,推開門看見了江時婉已經喂好了孩子,將丁點大的嬰兒抱在了臂彎裡,用手去逗他,動作輕柔又小心翼翼,仿佛捧著易碎的珍寶,唇角微微上揚,服下頭在小家夥的額頭上親了親。
末了覺得還不夠,一直摸著孩子細嫩的臉蛋不舍得鬆手。
閆文林走過去,發現孩子睡眼朦朧的,眼睛一會兒睜一會兒閉,小嘴微張,一身奶氣。他走過去床邊坐下,將江時婉摟在了臂彎裡,江時婉躲了躲,他不撒手,將孩子抱緊了些。
江時婉覺得這孩子現在就是她的一切,當初懷孕和生產的時候遭的那些罪都是值得的,更難以想象自己當初懷孕的時候,除了驚喜還有彆的情緒摻雜其中。
閆睿軒慢慢睡著了,閆文林要從她手中將孩子抱回小床,江時婉不鬆手,輕聲說“我再抱會兒。”
江時婉生產的過程不算是順利,醫生建議多住幾天院觀察。
結果剛出了院,閆睿軒又起了黃疸,連夜送到醫院去,照藍光的時候一直哭,小手亂揮,想自己的鼻子都被抓破了一道小口子,江時婉不得不將孩子抱起來哄,哄得睡著了才繼續放回床上照著藍光。
但閆睿軒很不安分,隻要江時婉抱,一旦離開了她的懷抱,立刻哇哇大哭,江時婉心疼的自己難受,不願意假手給盛韻櫻或者阿姨,一天下來,黃疸沒怎麼好轉,反而是將江時婉累的精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