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何來虧欠!
難道江時悅瞞著她做了什麼?
手中死死的捂住的手機又一次嗡嗡的震動起來,看著屏幕上的“薑宇承”三個字,連手機都變成了燙手山芋一般的存在。
她最終是不敢在掛電話,咬咬牙接了起來。
“剛才說話的是誰?”薑宇承低沉中帶著陰狠的聲音傳過來,讓她不寒而栗。
藜麥大氣不出。
“安靜?”
藜麥見躲不過,低聲開口“碰巧遇見了她。”
“她怎麼了?”
藜麥頓了一下,硬起頭皮說“她生病了。”
“為什麼?”
藜麥捏了捏手指,忍無可忍低吼“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薑宇承說“你得弄清楚一件事,要搞死你太容易了。”
藜麥氣的咬牙,“真的不關我的事兒,我隻是去看言恒語的,誰知道在那兒遇見了她。”
薑宇承咄咄逼問,“她讓你找什麼證據?”
她站定在夜色下,夜晚冷風輕拂,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個字也發不出來。
“她……”藜麥動了動喉嚨,“你想讓我找處證據,想找回酒店的監控錄像,她想知道當初那個人是誰,她,她想見你。”
藜麥的心差點跳出嗓子眼。
薑宇承沉默了好一會兒,掛了電話。
藜麥差點跌坐在地上,忙不迭上了車開車走人。
她打電話給江時悅,咬牙切齒“是不是你給安靜說了什麼?”
“那她怎麼會說當初那件事是江時婉做的?”
江時悅假裝詫異,“真的麼?這樣不是對你有好處?”
藜麥怎麼可能被江時悅糊弄過去,這件事兒她隻跟江時悅說過,當時江時悅當著她的麵也出過將事情全推到江時婉的頭上的主意。
藜麥如今自身難保,讓江時婉背鍋,著實是一個餿主意,一旦東窗事發,不但薑宇承不會放過她,閆文林呢?
萬一閆文林知道了,她當初做過那樣的事兒,她再也背不起禍害江時婉的罪名了。
她思來想去,隻覺得心悸,怨聲說“比自以為是地站在我的角度說話。”
江時悅不以為意地的說“怎麼了啊?那麼大火氣?就因為江時婉和安家的事兒麼?說實話,你暫時沒有操心的必要,不要想那麼多。”
“江時悅你彆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是出了事兒。我不會放過你的!”
江時悅輕笑,“你親口說過的話,你不記得,我可還記得的,比如,你對原本該成為閆太太的安靜做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