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婉木著聲音說“當然有,再不濟還可以了聊一聊男人,你最近是不是遇見問題了?不如你跟我說,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藜麥“我……”
江時婉打斷她,“還是說,你就喜歡被這我跟我老公偷偷聯係?”
江時婉晚上定了個包間等著藜麥。
她幾乎晚了半個小時。江時婉一看時間抬眼看她“藜小姐身為律師,時間觀念未眠太差,你出庭的餓時候也是習慣晚到半個小時嗎?”
藜麥被嗆了一下,默然拉開椅子坐下,“出庭要看我願意不願意出,而今天我隻是考慮了一下要不要來見你。”
“如果要是閆文林找你,你還會提早半個小時來是吧?”
藜麥臉色一青一白,“許久不見,閆太太對我似乎意見大了不少。”
“豈止不少。”
“既然如此,何必見我?”可見江時婉說要幫她的話,不足為信,“開門見山吧,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江時婉不鹹不淡的喝了一口果汁,“當初讓安靜懷上彆人孩子的是不是你?”
藜麥驟然抬起眸子,渾身的血液都凍住了一樣。
江時婉不緊不慢的放下杯子,精致的妝容下依舊是不以為意的神情,照樣是不鹹不淡的音調“承認了嗎?”
藜麥看著她,背脊僵硬的筆直,不答話。但是放在腿上的手早已經緊緊的攥緊,幾乎捏碎指骨。
而江時婉則是瑞祥著她的表情,舒舒服服的靠向椅背。
藜麥看著如今的江時婉,及肩的頭發,利落卻不失嫵媚,一身黑色露肩長裙,退去了小女人的青澀,骨子裡透著一股讓人琢磨不透的風情,不免回憶起,當初她細細琢磨過閆文林是為什麼喜歡她。
當初的江時婉,長發披肩,溫婉漂亮,她便以為閆文林是喜歡這樣類型的女人。
可如今呢?江時婉坐在對麵,無聲地嘲笑著她的無知。
男人或許會因為中意一個女人的長相而對她有意思,但是感情若加深一份,便會脫離膚淺的表麵一分。
閆文林啊,喜歡的可不止江時婉的臉和身段。
藜麥自嘲的笑了一聲兒,複又慢慢鄭重起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一把年紀就被裝傻充愣的。”江時婉淡淡垂了眸子看向藜麥,“你看見安靜的時候為什麼那麼害怕,看來安靜不知道你對閆文林的心思,但是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
藜麥勉強的鎮住心神,“我是女人,有血有肉有感情,閆文林是事業有成,魅力兼具的男人,我喜歡他很正常,更何況我曾經跟他交往過,你要是以此就定義我做過傷害安靜來破壞她和閆文林的事兒,未免跳過牽強。”
江時婉輕笑,轉頭看著外麵的江景,聲音怡然,“我聽說原雨和安靜的朋友是閨蜜,她那天可是跟著安靜進了我家的門,我覺得原雨肯定知道些什麼。”
藜麥徹底一慌,“你不是已經是閆太太了麼?非要弄清楚這些常年往事做什麼?”
“哦,你們的這些陳年往事影響到我了,有人非要把你乾的好事兒扣在我頭上,我憑什麼給你背鍋,你跟江時悅關係如何?說穿了,管我屁事兒,你倆狼狽為奸愛怎麼樣怎麼樣,前提是彆打我的主意,以為天衣無縫嗎?原雨是吳坤的老情人,吳坤現在跟江時悅有一腿,你跟江時悅關係匪淺,而安靜的事兒是誰做的可隻有當事人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