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何來虧欠!
江時婉蓋在身上的毯子滑落在腿上,已經從窒息中緩過神來的她,目光安靜的沒有絲毫漣漪。
“你的買賣在我國應該是個大罪目了,這邊當然有資格限製你出境,現在你再擔上綁架的罪名,你哪兒來的自信這麼的囂張?”
閆文敬耀黑的瞳仁看了一眼她,裡麵藏著似笑非笑的意味。
助理從旁邊遞給他一份文件夾,還有台電腦,電腦上插著閆文敬叢林文拿出來的u盤。
他慢條斯理的翻開那份文件,光明正大的拿出了從閆文林那兒偷來的章,翹著二郎腿,悠悠的說“你搞錯了吧,這買賣是閆文林的,是閆文林啊!”
他揚唇,在文件每一個落款蓋章處壓下了鮮紅的章印。
“你說說,這夠不夠讓閆文林身敗名裂了啊?嗯?”閆文敬看了一眼江時婉,笑的萬分陰險,隻覺得手上那個章蓋下去,十分的解氣,“讓你壓著老子,讓你想整老子!”看看誰乾的過誰!
閆文敬落完章,整個人身子往座椅上一趟,萬分舒服。
他斜眼看向助理,“問機長到底什麼時候起飛?”
江時婉垂下睫毛顫了顫。
不一會兒,助理回來說話,結果不是很理想,“機長說,塔台那邊突然給不了準確的時間了,隻讓我們等。”
閆文敬登時大怒,“擦!”他瞪了一眼江時婉,對方投來淡淡的笑意。
閆文敬親自給機場扶負責人打了個電話,應電話的是他之前安排的人,說了一句話之後,突然換了人接電話。“閆文敬,我方命令你立即從飛機上下來,我軍已經將你包圍。”
那邊浩然正氣的淩厲聲音,一聽就是軍人的氣度。
閆文敬站起身來扶著機窗往外看,航站樓一樓下又穿著作訓服的人漸漸的往這邊走來。
他慌了起來,森森的威脅,“你是誰?聽著這聲音怎麼那麼像盛首長呢。”
有本事這麼快帶著人感到的,不就是盛韻櫻娘家那兩個嗎?
那洪亮的聲音再次響起“還要我再說一遍?”
閆文敬一邊往駕駛艙的方向走,一邊說“說起來,我還得跟閆文林一起叫您一聲兒舅舅呢,你想必已經知道,你的外甥媳婦在我手裡,誰敢輕舉妄動,我立刻就讓人擰斷她的脖子!”
他走到駕駛艙讓機長打開登機口的艙門,江時婉警惕的坐在位置上,身後一名彪形大漢走到她的身邊,不由分說,一把將她拎了起來走到了打開的艙門錢。
機場停機坪本來就空曠,現如今更是風雨交加,江時婉一站在那兒立刻被寒風驟雨迷蒙了視線,寒意像是刀子一樣的往他身上割,身後的保鏢的夾克被風吹的細細作響。
閆文敬走到艙門前來,盯著航站樓的方向,冷冷的說道“看見了嗎?還需要確認一遍啊?”他盯著不斷向飛機靠近的那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說“立刻將人撤回去,不然我先擰斷她的脖子,再將她扔下了飛機,再不然,爆頭也行。”
說著,江時婉便覺得冰冷的東西頂住了她的太陽穴,江時婉的雙腿頓時沒了力氣,餘光下意識的撇一眼家夥事兒。
江時婉臉上雨水和淚水冷熱交融,她看不清遠處,隻模糊地瞧見原本千金的人,都紛紛的往後退開了。
閆文敬笑了一聲兒“很好。”
然後命令機長關上了艙門,並準備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