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唇尚未開啟,淡淡的應了一聲兒之後,將電話扔在了床上,拿起掛在一旁的紅色長裙換上。
換號後背全開的裙子之後,站在精致前麵轉了個圈,裙擺剛好及腳踝,奇怪的紋身若隱若現,又對著鏡子補了補口紅。
江時婉滿意的勾了一下嘴角。
臨出門前,手機來了一條短信“多穿點。”
江時婉隻看了一眼,直接將手機扔進了手袋裡。
賭場裡人聲鼎沸,大酒店環境相對好很多,但也隻有貴客能得一方清靜地。
所謂貴客,身家夠多,玩的夠大。
一桌玩紙牌的,每個人身後都站著幾個彪形大漢,荷官幫忙發牌換籌碼。
細看這一桌,兩個亞洲麵孔,其他都是金發碧眼,年紀也都不過二三十。
而剛剛那個h國的人剛剛輸了拍,罵了句臟話,另外的一個外國人坐姿挺拔,輕蔑的瞧著那人“玩不起就不要玩了。”
那h國人咬牙切齒的挑釁“彆廢話,還玩不玩了?”
話音剛落,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兒,桌上突然一片安靜,扭頭看去。
一名身量纖細的惡女人,穿著v領紅裙,背後沿著蝴蝶骨交叉過兩條細細的帶子,脊柱與兩側肌膚之間的脊柱溝,沿著背脊弧度生長,曲線細膩光滑,尾端及腰,消失在了圍裹著的裙身之下。
性感卻不?浪。
江時婉骨架小,瘦削卻不見一處難看的猙獰突骨,肩頭生的白暫圓潤,鎖骨精致,恰到好處。
可貪光景宜人。
“閆太太?”桌上的一個男人突然出聲兒,有些詫異的看著她。
江時婉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認出來是誰,這時候對方已經悠悠的起身,自報家門,“我是程青,上次在你和閆總的婚禮上見過。”
“哦……”江時婉恍然大悟,“程先生你好。”其實她並沒有什麼印象。
程青雙眼精細地將她打量完,疑惑的問“你這是……?”
普遍男人的心思沒那麼難猜,看見漂亮女人,不免往那方麵想,管你已婚未婚,何況是程青那眼神大喇喇的,毫無遮掩。
關鍵還是江時婉身後站著四個比她大了一圈的保鏢,還有一個精明的助理,才讓他稍微收斂了一下神色。
江時婉看向一方空位,“聽說你們這兒缺人?”
程青眉梢一挑,“閆總要來?”
江時婉笑“我來。”
桌子上四個男人對視了一眼,愣了下,還是程青最先反應過來,一麵將人請坐下,一麵試探著問“閆太太,我聽說您出了事故,昏迷了許久。”
“嗯,一年多吧。”江時婉看著服務生給倒酒,紫紅色液體在高腳杯裡縈繞著晃眼的淺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