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文林挺和藹的跟她說“你這個人還是不要經常性往外跑,容易受騙。”
“最大的騙我都受過了,沒差。”
閆文林知道是什麼意思,一點點啄著她的唇,問“那你願不願意一直受騙下去?”
她那天還是一身剛從彆處回來的打扮,黑色深v長裙,卷發披在腦後,妝容太過妖豔。
他到是希望這樣的妝能將她顯得豔俗一點。
她摟著他的脖子,媚眼如絲的笑,“我正在為了擺脫騙局做努力。”
後來她說要去h國的賭場,閆文林說“問什麼去那麼遠的地方?澳門也不錯。”
“因為我想離你遠一點。”
想離他遠一點麼?她能跑多遠,他也能到多遠,不過就是隔著太平洋而已,她遲早該明白這個道理。
江時婉還就那麼趴著沒有翻過身來,隻是低低的輕哼。
“我有沒有說過,多穿點,不是讓你越穿越少。”閆文林附在她的耳畔,聲音沉啞,帶著點似笑非笑的意味,“你總是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江時婉昏昏沉沉地將頭埋在被褥間,低聲兒笑了笑,“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這種嗎?我看你也挺喜歡的。”
“你到是挺得意的?”閆文林手中的力道一緊,一把撩起她的裙擺,看見那條光禿禿的tback時,腮幫子棱角隨著額角青筋凸顯出來,把著她腰間的力道也越來越重。
“誰讓你穿這個的?”閆文林沉聲的問道。
“穿這種裙子不穿這個穿什麼?”江時婉說的理所應當,伸手拔了一下頭發,然後抱住雙臂,護住身前,棕紅色的指甲油貼近血紅色,一紅一白,肌膚潔白如玉。
閆文林“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知道麼?”
一字一句,卻又那麼幾分恨意,恨不得見她給揉碎了。
閆文林手揉搓過她的背,一遍遍問“被人碰過哪兒?”
江時婉氣息不勻地反問“我要是說都碰過了呢?”
“那你可以選擇他死還是你死。”
江時婉吃吃笑了兩聲“死之前麻煩簽了離婚協議,我想做個單身的鬼。”
下一秒,江時婉的呼吸哽在喉嚨裡,仰著纖細的脖子擰緊了五官。張著嘴大口呼吸。
第二天一早,江時婉穿上睡袍,給利特打了個電話,“利特。另外開有房間嗎?”
利特冷了等一下,有點知道她為何這麼問“沒有了。”
“再去開一間。”
利特沉默了一會兒,說“太太,閆先生在國內熬了一個通宵處理了工作才過來的,十多個小時的飛行加上兩地十六個小時的時差,您就彆折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