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何來虧欠!
江時婉聞言隻是笑笑。
安靜知道她笑的是什麼,頓時瞪了薑宇承一眼,明知道她和閆文林的過去,為什麼還要當著江時婉的麵說這樣的話?
安靜搓了搓一冷一熱的雙手,說“江時婉,不好意思,以前我……有些事情做的可能不太理智,希望你不要介意。”
“沒……”
江時婉話音未落,薑宇承已經僵硬著嗓音開口打斷了江時婉的發言,“她過去並不知道實情,容易受外界影響,給你造成了困擾,抱歉。”
他說的是給她造成了困擾,而不包括閆文林在內的“他們”。
估計是他心裡覺得安靜和閆文林那段無疾而終的婚事中,是受閆文林虧欠的那一方。
江時婉呼出了一口氣,盯向薑宇承,低婉的聲音有些沙啞。“那實情查出來了嗎?”
為留餘地,江時婉沒有直接說出“藜麥”兩個字,以防安靜其實還並不知道其中的端倪。
薑宇承似乎在避免讓安靜開口的機會,幾乎是立刻就搶過話頭,“是我遭仇家暗算,她是誤打誤撞無辜牽連其中的。”
即便是他語氣仍舊不疾不徐,但是江時婉還是聽出來他語氣中意圖掩蓋謀些真相的意思,所以他才那麼想奪過對話的控製權。
縱使薑宇承跟閆文林的性格外貌有所差異,但是實際上他們確實同一類人。
常年身處高位慣了,一切都要按照自己的計劃來,你不守規矩,他就幫你守規矩。絕對不能超出自己的控製範圍。
隻是,江時婉手揣著兜兒,看著薑宇承時候一直都是那副淡笑嫣然的樣子,聞言笑容卻深了些,不知道薑宇承在安靜麵前,又藏著掖著什麼,這麼怕她跟安靜說些什麼?
江時婉好整以暇的笑笑,掏出有一隻手撥弄了一下垂在肩膀上的卷發。“是嗎?那查出那仇家了嗎?依照薑先生的性格,恐怕那人有點苦頭吃了。”
安靜將薑宇承的手給掙開了,他便直接勾著安靜的肩膀壓在懷裡。
“還在查!”
江時婉垂著頭,看不清她的表情,“是嗎?真遺憾。”
江時婉說完,要笑不笑的看了一眼薑宇承,隨後將目光移開,盯著入口的方向,漠然的揚了揚嘴角,“我還有事兒,失陪了。”
安靜站在原地,雙手攪在一起,心裡挺不是滋味的,薑宇承帶著她去櫃台辦理入住。
她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江時婉一身紅衣的站在街頭等紅綠燈,周身是越下越大的漫天大雪,在周圍或熱火朝天地交談,或四處張望的人群中,她挺直著纖細的背脊,靜靜的站著。
旁邊的男人問她“開兩間還是開一間?”
聲音儘管為了照顧她的麵子刻意壓低,但是說的很是理所當然。
安靜回過神,知道他心中早就已經下了決定,問她一聲兒,不過是意思意思。
她聲音懨懨的,沒了來時候的興致,“我爸待會兒會讓人來接我,不會讓我跟你一起過夜的。”
“又不是沒過過。”
安靜正因為他的話有些羞惱的時候,他已經麵不改色的對前台說道“開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