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還未點火的時候,江時婉想了想,還是開口了“剛才我不是故意說那些話的,情急之下,大部分並非本意。”
餘光察覺閆文林捏著車鑰匙的手一頓,他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問“那哪些體現了你的本意?”
江時婉低著頭,沒出聲兒。
閆文林一隻手撐著方向盤,手指漫不經心的敲在了上麵,一聲聲輕又悶。
他說“很難講,剛才不是挺能說的?”
江時婉心裡一涼,抬起頭,他卻突然側過了身,當她抬頭的時候,他已經儘在咫尺,“算了,你不講好還好點。”
說完,便壓住了她的唇。
江時婉怔愣了一下,趁著他還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時候,縮了縮腦袋,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你不生氣了?”江時婉試探的問,聲音仿佛不是自己的,有些壓抑,聲如細蚊。
江時婉被他扣住了後腦勺,他一用力,她還是不肯妥協,往後仰著,“可我看你剛才氣得不輕。”
“知道就好。”
閆文林說完,立刻吻住了她,這次固執又霸道,不再給她絲毫的機會推諉。就像是將江時婉卷入了一場風暴之中。
江時婉推著他的胸膛將他給推了開,閆文林稍微鬆了些,江時婉便喘著氣兒呼吸,閆文林拂過她耳畔的發絲,低聲兒說“要是有張床會比較好。”
江時婉一愣。
他又說“其實沒有床也能將就,隻是周圍人有點多。”
江時婉趕緊推開他,坐在座位上一本正經的順了順自己腦後的馬尾,如果眼神不那麼飄忽,看起來還真是有點一本正經的模樣。
閆文林看了她一眼,江時婉見之前堵了幾輛車的出口通順了,催促道“趕緊開車開車啊!”
途中找了一家快餐,江時婉餓了,也沒得挑,趕緊進去吃。
本來飯點人就多,餐廳裡的桌子擺的又很密實,難免有點擁擠,閆文林人高馬大的,屈就在一方小小的位置上,江時婉素來吃飯吃的很慢,他已經吃完了她還在磨磨唧唧,見他坐著憋屈,江時婉才加快了速度。
返程並不是按照原路返回,經過了三兩個不錯的地方走走玩玩,最後又進入了一間寺廟。
江時婉雖然不信佛不信教的,但還是在佛前拜了拜。
閆文林站在外麵等她,出來的時候他要去拉她的手,江時婉瞪了他一眼,“我佛麵前,不得無禮。”
閆文林嗤笑一聲兒“我記得你不信佛。”
“在佛麵前當然不能說我不信佛,就好像不能在耶和華麵前說我佛慈悲。”
兩個人剛要走,一位主持裝扮的人迎麵走來,身後跟了個弟子,麵色和藹,臉上帶著笑意的盯著江時婉。
江時婉想,這種景區裡的寺廟中,居然還能有和尚。
她剛想要意思意思,起碼要雙手合十說聲“阿彌陀佛”,閆文林看也沒看一眼就要拉著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