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江時婉的直白,藜麥到是忘記了該要從何說起。
她長發披肩,穿著時尚的職業裝,卻將強勢和柔媚糅合的恰當,拋開偏見與恩怨,她也是個優秀到幾乎完美的女人了。
“我挺久沒見到閆文林了。”
江時婉聽到這個開場白,仍舊是麵不改色。
藜麥又說“但是聽到了不少關於他和你的事情,我不是要乾涉你們的意思,隻是我現在見他不太方便,有些事情,我希望你能轉達。”
江時婉聽著便聽著,也不問緣由,“什麼事兒?”
“閆老爺子去世之後,閆家現在就像是一盤散沙,閆旭光和閆安寧各懷心思,這一年也打了不少算盤,閆家外孫女去世的消息你是執拗的,不知道是不是這件事情引發了閆安寧的報複心,閆莫莫的生父介紹了個律師給閆安寧你,日前她請那位律師吃飯,我也去了,聽出了一些端倪……”
藜麥這段話,很隱忍深究,比如她怎麼知道這一年來閆家內部的事情,有比如閆安寧請那位律師吃飯,她又是如何牽涉其中的?
但是江時婉隻是平靜的看著她,不置一詞。
藜麥本來一味她肯定會問她以上那些問題,誰知道江時婉並未按常理出牌,隻能繼續開口,“閆莫莫的去世,並不簡單,亨特也在幫助閆安寧,不管他的出發點是什麼,總之不會是因為父愛,閆安寧這一年借林文的名義私自投資的項目,讓她手上的資本已經翻了一番,所以,這次她內鬥,她是已經做足了準備的。”
江時婉平靜的聽著,波瀾不驚的點點頭,“行,我會轉告他的,還有麼?”
藜麥自然以為她在意氣用事,敷衍自己,頓時有些氣短,嗓門不免嚴肅了些,“江時婉,我說的而這些事兒真多很重要,你能不能認真點彆不當一回事兒?”
江時婉輕聲兒一笑,“你憑什麼覺得我不認真?既然你心裡本身就認定我在敷衍你,何必跟我說這些,你直接跟閆文林聯係,我又不會說什麼。”
藜麥無語的笑了笑,氣笑的,反問“我跟閆文林聯係你不會多想?”
“會啊,但是能阻擋你的腳步嗎?當初我懷孕的時候你對他都還挺主動的,現在怎麼反而避諱起來了?”江時婉臉上堆著看不出真假的笑意。
藜麥抿著唇,目光複雜,過後,輕嘲一聲兒“江時婉,你看,你還是很在乎的嗎,如果不是因為顧及你的而心情,閆文林會是一副跟我老死不相往來的態度麼?彆裝出一副我們對不起你的態度,這種時候,你還分不清輕重?”
江時婉突然覺得好笑,就那麼笑出了聲兒,勾著唇望著她。
“藜律師,你現在好像挺敏感的,說兩句就忍不住辯解,或者開脫裝無辜,你沒對不起我,可我也沒對不起你把?你這一腔斥責的憤懣之情是哪裡來的?”
懷中的小人兒動了一下,扭頭定定的看著藜麥咬緊牙關的臉。
“江時婉,或許因為我跟閆文林有過一段過去,讓你沒法跟我好好說話,那就這樣吧,希望你把我剛才說的那些話轉告給閆文林。”
江時婉認真的點點頭,“行,藜律師一番苦笑,必然不能辜負,難為你現在還處處為他著想。”
江時婉就是有這種本事,麵不改色的說出些尖酸刻薄的話,一字一句,都望你難以提及的痛處戳著。
江時婉調了調手,將閆睿軒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之前東西已經收拾好,江時婉隻需要包好不願意自己走的孩子,然後離開。
而藜麥卻在她臨走前再吃擋在她麵前。
“江時婉,你是不是在意你出事兒時候,閆文林卻在我身邊,因為幫我而耽誤了救你的最佳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