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何來虧欠!
她按耐不住打了電話過來,第一次被掛斷,便孜孜不倦的打來第二遍第三遍。
終於接通,她問“為什麼不回話?你對地址有意見麼?”
閆文林正在在走廊上接電話,聞言,撣了撣手裡的煙,眼皮都沒眨一下說“藜麥,你挺缺德的。”
藜麥不不屑,“你要是覺得自己清清白白,見我一麵又怎麼了?是不是你心裡有鬼?”
“說真的,我現在就算對誰心裡有鬼,那個人都不可能是你!”
閆文林說的淡淡幽幽的,藜麥狠下心,說“你見是不見我?我不過想跟你說些話,你對我的誤會,我都可以解釋,就算散,我也不想在你心裡留下不堪的印象。”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淡聲兒譏諷了聲兒,“你現在讓我覺得挺不堪。”
藜麥難受的無以複加。
“閆文林,我是律師,還是很好拿捏彆人軟肋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她說完掛了電話。
在八點半過後才等得到閆文林的影子。
她手裡揣著酒杯,剛喝了幾杯下去,神誌還在,但是已經麵紅耳赤,目光噙著一汪的水潤。
虛攏了一件浴袍,在開門之前還刻意將領口往下拉了拉。
“說。”閆文林上下掃了她一眼之後,不為所動的開口。
藜麥隻覺她已經不是曾經那個為閆文林守身如玉的傻女人,在那方麵已經上道,風情一點的姿態,簡直是信手拈來。
她將門拉的開了些,身子倚靠著門,啞著聲兒緩緩道“你要站在外麵跟我說話?我一個女人家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還怕失身不成?”
閆文林踏進玄關,她一把將門關上。
但也還隻是站在他的麵前。
她摸了摸鼻子,將酒杯裡餘下的液體一飲而儘,然後將杯子擱在了手旁邊的歐式櫃子上。
“閆文林,你今天來,是不是特彆的不情願?”她兩手一撤,問道。
“藜麥,你再多說一句廢話,我馬上就走。”
在喜歡的人麵前,是受不得一點委屈的,眼眶立刻一軟,繃都繃不住,藜麥是很手擦了擦眼角。
“閆文林,你這人怎麼這麼鐵石心腸呢?”她無措的攤手,“想想以前跟現在,態度一對比。真是覺得天上地下,有時候,我真的不能接受這落差。”
楊文林雙手插口袋裡看著她,“視頻當著我麵兒刪。”
“早就刪了,區區一個視頻,又沒脫衣服又沒親吻的,能拿來乾什麼,現在,有一定點兒能傷害到她的東西,都能令你風聲鶴唳了?”
藜麥將食指和拇指曲起,表示是那麼一點點無傷大雅的東西。
再大尺度的視頻,他當初還不是都一一給壓下去了。
“我就聽你再扯。”閆文林冷眼掃了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