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甚者以為江時婉是“二太太”,便下意識的看向她,也會非常自然的問閆文林和江時婉,“閆太太大學畢業了嗎?什麼時候準備辦婚禮啊?”
閆文林看了一眼江時婉眼中的無奈,又不得不多費一番口舌解釋“婚禮早就辦過了,兒子已經兩歲多了。”
這時候,雙方都陷入了一種迷之尷尬的境地。
對方燦燦的回複一句“原來是這樣……”
江時婉趁周圍不再來人的時候,她問出了心裡的想法,看著酒杯裡經營的冒著起泡的香檳眨眨眼說“是不是你們男人都覺得,找個二夫人什麼的,都是人之常情?”
閆文林轉頭看了她一眼,蹙眉便質問“你很喜歡將我歸納在“你們男人”這個群體中一概而論?”
江時婉摸摸耳朵上的墜子,“沒有,我就是覺得,你是男人,應該更理解男人的想法。”
剛才那幾位,看年紀,家中應該都是有太太的,她也就見到有兩位是跟造福年齡差不多的,其餘皆是不惑配二十歲小姑娘。
縱觀這裡麵,即便是五六十歲的男人,青春貌美的姑娘相伴其側,她也不覺得奇怪了。
江時婉將空杯子放在剛好走過身旁的服務生的托盤裡,張望時候,順手拿了一杯心的就往嘴裡送。
搬到被閆文林劫走了,緊跟著手裡被塞進了一杯飲料。
她才發覺自己拿的是一杯紅酒,此刻正被閆文林拿在了手中。
“少喝酒。”
江時婉摸著杯子邊沿,“以後如果我有應酬,免不了還是有應酬的。”
閆文林不做聲兒,抿了一口紅酒。
江時婉抬頭的時候,剛好看見門口又進來幾個人。其中竟然有熟麵孔。
江時婉拍拍閆文林,“你看。”
閆文林順著她的視線的方向看去,探究了一眼,並沒有什麼反應。
“是許玲和吳宇。”江時婉詫異的看著那兩個人。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不久前閆安寧的訂婚上也是許玲陪著吳宇一起來的。
閆文林不以為意的說道“彆人的事兒關心那麼多做什麼?”
故地重遊,許玲宛如一尊石頭站在吳宇身旁,和石頭唯一的差彆,不過是她此刻仍有知覺,能感知血液倒流時候的心慌意亂。
吳宇的袖子幾乎被她抓變形。
“緊張什麼?”吳宇不徐不疾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釘在她的身上。
許玲恍若空殼一樣,行動和表情都木訥的很。
吳宇瞥了她一眼,言語一點也不客氣,“他們把你推到我這兒來,可不是讓你出來當個木頭的。”
她低著頭,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胸口卻起伏的厲害,渾身都要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回到這個地方,見到一些人,仍舊讓她宛如置身於噩夢般的回憶中。
“我怎麼知道你會帶我來這邊,來的還會方宇的底盤。”許玲抬頭怒視著他。
吳宇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發紅的眼睛,嗤笑了一聲兒,“這是你對上司說話的梯度?張口就是質問的,管不住大小姐脾氣,出來打什麼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