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著唇可憐兮兮的問他“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吳坤冷冷的一笑,“因為你軟硬不吃啊!”
“你就不怕我恨你?”江時悅對他又咬又打的,他卻是越發的來勁了。
江時悅一邊哭喊一邊露出了冰冷的眼神,嘴角勾起,像極了蛇蠍,這次,你既然送上門來了,那咱們就換一襲,看看誰玩的過誰。
現在的有錢人,打官司就愛找那那些聲名遠大的大狀,這樣就導致了趙齊和藜麥教授的次數與日俱增。
庭上交鋒,難分高下,綜合來看還是趙齊更勝一籌。
這天晚上,江時婉讓他幫忙看一下酒店的一份合同,用聊天的軟件交流的時候,說完了公事,他又說起了藜麥,她最近狀態不太好,我贏得不費吹灰之力,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輕傷。
趙齊這人最愛陰搓搓的尋人的不痛快,當初因為她說起杜依涵和傅正擎的事兒,他的心裡不爽快,便幾下了,次次見麵不說江浩聲,就是說閆文林和彆的女人的野史來膈應她。
江時婉心裡一哽,盯著屏幕許久,回了一句關我什麼事兒。
然後退出了與他的聊天界麵。
剛跟他結束通話,江浩聲發了個消息過來問她“婉婉,你下周有沒有時間?”
自從知道江浩聲跟她套近乎也許隻是為了他的大女兒之後,江時婉早就暗中斷了江浩聲可能是上了年紀,想要彌補曾經犯下的錯的想法。
江浩聲也許是知道重複撥打會惹她煩,也隻會打一次過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申請了一個微信號,主動加了她,她同意了之後,江浩聲有事兒沒事兒給她發條信息。
江時婉看了一會兒,回複到“說不準。”
江浩聲回了她一條語音消息,家裡定下時間,下周要去祭祖,你要回來嗎?
祭祖?
江家是每年春分之後清明之前去祭祖盜墓,自從她回過以來,沒有一次的祭祖,江浩聲叫她回來過。
江時婉的手放在觸控板上,看著輸入框裡那條閃爍的直線,半晌沒有回複。
門口傳來動靜,閆文林打開書房門,看見她正一臉冷淡的抿著唇,想是在走神,他扣了扣門。
江時婉霎時回過神來,看向他,“怎麼了?”
閆文林沉著著端詳她半會兒,說道“你在走什麼神?”
“想合作的事兒。”江時婉說著合上了電腦,摸了摸脖子,從書桌後站起了身。背著手走了幾步,快要走到閆文林麵前了,才忘記手機沒拿,又折身回去拿手機。
見閆文林目光攥著他,淡淡神色中有些意味深長,像是識破了她的心不在焉以及可以想隱藏的心思。
江時婉走到他的麵前,舉起手機,燦燦的笑了笑,“忘了拿了。”
“嗯。”閆文林像是附和她一樣,給麵子的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手機。
可他也不動,雙手環胸半靠在門框上,高大的身形就那樣擋在了中間,占據了大半個門口,江時婉自然是出不去的。
江時婉抿著唇笑,掀開眸子看向他,“怎麼了?”
閆文林雙手環胸,“你有心事兒。”
他並不是訊問,而是準確的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