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何來虧欠!
江時婉因為提前知道,所以是有心理準備的,藜麥一時間失態,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平靜的彎了彎唇角,卻是向桑榆打招呼,“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桑榆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明顯沉下臉來的藜麥,心中滋味難言。
這確實錯在他,沒提前打探清楚,應該說是,沒提前跟江時婉商量過,哪怕是有過交流,也不至於發展到現在這樣進退兩難的境地。
桑榆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江時婉坐在了他左手邊的位置,他問“你們想吃什麼?”
藜麥看了眼江時婉,沒說話,目光淬了冰似的。
最近兩天藜麥處處不順心,好不容易有個不錯的工作上門的時候,以為是塊糖,沒想到是包著玻璃碴子的糖紙。
江時婉也看向她,平靜的問“藜律師,想吃點什麼?”
她看著兩人,不知道這兩個人搞什麼花樣,說話時候沒看桑榆,語氣也沒了方才的知性和客氣,“還有吃的必要麼?”
江時婉說道“讓然有必要,飯還是要吃的,畢竟不能讓你白跑一趟。”
桑榆沉默片刻說道“藜律師,是在不好意思,這頓飯就方桌是我的賠罪,之前我沒跟江時婉商量過,並不知道閉門之間……”
言外之意就是,既然你與江時婉有嫌隙,那這次的工作就無需多談了。
被人耍了一道,藜麥心裡淤積的怒火無處發泄。
藜麥麵色微冷的垂著眸子,抿緊了唇,一副難以商量的模樣。
桑榆見狀,不禁閉了嘴。
讓人白跑一趟,麵子上還是要給人賠個罪的,“藜律師,這次勞煩你白……”
藜麥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再抬頭時候臉上帶著無懈可擊的笑容,打斷了江時婉的話,“不必是這麼說,我是個公事公辦的人,私人恩怨跟工作無關。”
江時婉和桑榆同時愣了一下。
藜麥的這話的意思,好像是想要跟他們繼續談酒店律師顧問的事兒。
江時婉真是防不勝防,本來以為藜麥見了她肯定會立刻翻臉走人,卻沒想過還有這樣一出。
是藜麥愈發能忍耐,還是逆反心理作怪都不得而知。
但是江時婉知道,作為酒店的股東,她實在是沒能寬宏大度到和藜麥共事。
說她心胸狹隘也好,說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罷,不論站在哪個立場,她都信不過藜麥進了酒店,能儘心儘力,而不會暗中搞點小動作。
畢竟在江時婉的眼裡,江時婉和她還真的是有著無法化解的恩怨隔閡。
屢次的言語攻擊挑釁,加上對閆文林的糾纏不休,她確定藜麥不是個會輕易泯恩仇的人。
桑榆看著這情況也是揪心,女人之間的事兒,他當然是沒有立場去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