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何來虧欠!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心底已經肯定了這件事兒是真的,所以態度才和語氣才這樣的冷淡。
可另外一方麵她又極度希望不過是有人危言聳聽,刻意將這些話傳給藜麥,讓她有機會來離間她和閆文林。
她撥了撥頭發,呼出口氣去紓解此刻的心裡矛盾。
江浩聲見她坐在那兒垂著頭久久不肯開口,他關切的問“婉婉,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江時婉抬起頭來,故作平靜,“沒出什麼事兒,能問你點可能會讓你不開心的事兒麼?但是你要如實的回答。”
江浩聲表情變化的很是微妙,眼神閃爍了一下,問道“什麼事兒?”
“關於以前的那些事兒,程家!”江時婉放在膝蓋上的手有點顫抖。
她摸著自己修剪整齊的指甲蓋,護甲油的觸感很是光滑。
這次是連同著江浩聲,也沒忍住暗暗了臉色。
他沒應聲兒,半晌過後,等著江時婉逼視著他,他才點點頭,“你問。”
“那場變故之中閆文林充當了什麼角色?”江時婉發現她在問出口的時候,連嗓音都控製不住的發顫了。
江浩聲霎時間詫然的看著她,張了張嘴,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江時婉眼眶周圍在發熱,就像是知道了某個無法接受的事情成為了事實。
就愛你剛好生的表情儼然就是變相的承認了的確有她所說的那麼一回事兒。
“說啊。”江時婉沉聲兒的逼問著,嘴角因為隱忍而抽動了兩下。
她一動不動的看著江浩聲,想要保持著鎮定自若的姿態,“你當初能搞垮程家,是不是閆文林幫了你?”
江浩聲可是看著她長大的,知道她什麼樣子是反應什麼樣的情緒,他知道江時婉在竭儘全力的控製自己,猩紅的眼眶又出賣了她。
江浩聲試圖跟她講道理,“婉婉,這種事兒,沒有所謂的幫不幫,隻有相互……”
“那幾是有幫你了?”江時婉打斷了他,“程家欠下的債,賠出去的錢,有多少進了你的腰包,又有多少進了閆文林的口袋?”
江浩聲直了直背脊,“婉婉……”
江時婉雙手緊握成全,降了降聲調,“一直叫我做什麼,你說你該說的就成。”
“你也知道,商人麵前,利益為重,閆文林那時候並不認識你……”
江時婉兀自點著頭,像是想要竭儘全力的證明她是懂這些個道理的,無需要多言,“我知道,做生意麼,無奸不商,陰謀陽謀,我都懂,我隻是想知道……”
江時婉看向他,聽了會兒,組織好了措辭才開口說道“你是怎麼在眼睜睜的看著我和閆文林一步步走到現在的,還決口不提裝作不知道的,閆文林曾多次為難過你,你竟然都能守口如瓶,他到底給了你多大的好處?”
江浩聲低著頭沉思,一臉肅然,卻不願意抬起頭來看著她。
江浩聲摸了摸臉,將手指賀龍支在了胸前,看向了她,緩緩的說,仿佛每個字都很沉重,怕語速快了,她消化不了沒法接受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