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何來虧欠!
江時婉把來拿陷阱抱枕裡,悶悶的哭聲兒溢出來。
“對不起。”
江時婉頓了一下,哭的更厲害了,像是要把所有的難受都發泄出來。
電話那邊沒聲兒了,她昏昏沉沉中,身體像是在往下墜,失重著要墜入無邊黑暗裡。
江時婉是被焦急的敲門聲兒和呼喊聲兒吵醒的。
有人按了一下門鈴,然後“咚咚咚”砸在門。“江時婉,江時婉!”
她睜不開眼睛,聽著嗓音循環往複,其中插入一道渾厚的男人的聲音“哪兒來的神經病啊你?大早上擾民是不是?再吵我報警了啊!”
“我找人!”
“下麵都空了好久了,找你媽的鬼啊?還不趕緊滾!”
杜依涵看著從上麵樓梯上抻出頭的彪形大漢,滿臉的油脂,雙眼一夜未眠的紅腫樣子。
她冷不下臉咬牙切齒,“大早上沒漱口是不是?你才是鬼呢,看你一副陽氣虛弱,臉色蒼白的樣子,腎虛吧你!你報警吧,順便幫你驗驗尿看看有沒有艾滋!”
杜依涵踩著高跟鞋揚著頭一副要跟人乾架的樣子,麵前的門突然開了,江時婉看她這幅模樣,又瞧了瞧樓上的鄰居,頭疼的說了句“不好意思,我朋友脾氣不好。”
說完一把將杜依涵拉了進來。
“你乾嘛呢?”
江時婉看見杜依涵剛才那樣子,又想起她第一次上法庭的樣子,因為對方也是個新手,沒忍住嘴賤了,因為對方也是個新手,沒忍住嘴賤了,杜依涵火冒三丈,上前就要掐人家,還以為她生了孩子變溫柔了,結果本性難移。
杜依涵反口就質問她“我還想問你乾嘛呢,我敲了多久的門了?差點以為你出了什麼誰讓了,嚇得我一陣陣的慌。”
江時婉坐回沙發上,手指插在發間,“幸好盛首長沒在這兒住,不然出來看見又得丟人。”
“哎,你說對麵住的那個兵哥哥嗎?人家叔叔的信仰是為人民服務,你在人家的大愛範圍內麼?怕什麼?”
江時婉翻了個白眼,杜依涵呸呸兩聲兒,“跑題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江時婉說完,想起來,昨晚閆文林給他打電話她沒接,估計是江浩聲告訴了他,頗為平靜的說道“閆文林讓你來的?”
“這個……”杜依涵一時語塞,看向茶幾上,那空了的朗姆酒瓶子,還有兩個啤酒罐兒,江時婉的臉色很不好,耷拉著頭,一副宿醉過後的痛苦模樣。
杜依涵沒多說什麼,撿起易拉罐和酒瓶扔進了垃圾桶裡,“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
“胃。”
“喝這麼多,胃當然會不舒服了。”
杜依涵睡哦“我去給你煮點醒酒湯吧。”
杜依涵以為江時婉會消沉許久,但是她在廚房的時候就聽見動靜,江時婉進浴室洗了澡退去了酒味,梳洗過後換了趕緊的衣服。
她隨身包裡的化妝品很簡單,隻是化了個淡妝,能修飾一下糟糕的氣色。
江時婉和了湯就說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