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內部有變更,隨時都會傳出來,他也早安都會知道。
見江時婉沒吭聲兒,閆文林直接問“拿什麼跟江時悅換的?”
江時婉緘默。
拿什麼東西換的?
她怕說了之後,閆文林會出手做點什麼。
她當初答應過江時悅,不能使用任何手段拿回這些股份,雖然是白紙黑字的約定,但是她覺得江時悅這次的“忙”幫到了位,她得大於失,所以並不想再針鋒相對。
其實想想,主要還是跟江時悅態度和有一定的關係,她這次沒夾雜壞心,就是很簡單的一物換一物,本來她有機會一同把程初為的股份索要過去,不過她後來看那紙約定的時候,她並沒有這樣的打算,不過是在她麵前逞了下嘴皮子功夫。
現在程初為手裡還有江時婉的股份,也足以製衡江時悅讓她恪守本分。
閆文林見她沒吭聲兒,還以為是她不想說。
“你不說我也查得到。”
江時婉瞪他一眼,廢話,她當然知道了,隻是江時婉,她並不想再乾涉了。
原因很多。
江浩聲老了,該嘗到的苦滋味也嘗遍了,要拿回來的東西,也都送到了程初為手裡。
還有就是,她和閆文林的開始就是因為江家。開始時候的錯誤一直讓她覺得慶幸又遺憾,所以,就當是她自欺欺人了,放下江家的恩怨,換一個閆文林,嗯,不虧。
江時婉抱住他的腰說“不用查了,我拿江氏的股份跟江時悅換的,對我來說其實也沒什麼實際損失,她也沒獅子大開口要我全部身家,無非就是沒年少拿千萬利潤而已,我手上還有正在發展的酒店,還有你的全部不動產。”
換句話說,日子一樣過的瀟灑。
她說完,一抬頭,發現閆文林正盯著她,眼底噙著一抹笑意。
“怎麼?”江時婉挑眉。
閆文林手墊在腦後,“心眼變大了,有點點不適應而已。”
“我什麼時候小心眼了?”江時婉擰他腰,一副逼問的架勢。
閆文林笑而不語,江時婉更氣,她還沒嘲笑過他小心眼他卻想倒打一耙。
閆文林呼著熱氣湊到她耳邊說“彆老是擰腰,你不知道腰對男人多重要?”
“又沒有傷到你筋骨,難不成是繡花枕頭?”
江時婉就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越慣越上天,閆文林臉色一變,剛要把她壓在身下,突然聽見門外有刮擦的聲音。
兩個人同時靜了下來看向門口,江時婉看向閆文林,用口型問“誰?不會是媽過來了吧?”
可一想又不對勁,盛韻櫻很有教養,不會在他們休息的時候在門前弄出響動。
那刮擦的聲音也有點像塑料凳子,她猛地反應過來了。
閆文林下床,拎起搭在一旁的睡袍罩在身上往門口走去。
聲音停下了,接著門鎖被人轉動,縫隙裡鑽進來一個小腦袋,“嘿嘿……”
嘿?
閆寶寶笑嘻嘻的聲音戛然而止,麵前就像立了一堵白色的牆擋住了他的實現,他低頭,發現這牆有腿,腿上還有毛毛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