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婉舉起手上的奶瓶,奶嘴對準他,“我的兒子你不養,你想養誰的?”
閆文林頓了一下,自救,“我隻養你,你養兒子。”
“信了男人這張嘴……”江時婉斜著眼看他,話沒說完就被閆文林捏住了臉。
“什麼叫‘醒了男人這張嘴’?”閆文林捏著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摁,呼著熱氣在她耳邊咬牙,你這恃寵而驕,囂張的很,是在欠收拾。
江時婉瞪他,欲拒還迎的眼神毫無威力,“你流……”
“先生,床我已經鋪好……我在去看看吧。”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的阿姨剛從房間出來,扭頭又往裡走去了。
江時婉羞死了,閆文林到是毫無反應,鬆開手放開了江時婉。
這晚閆文林還是住在了主臥,江時婉趕他出去。閆文林說“他剛出聲兒那會兒不也是住我們房間的?”
其實江時婉是怕閆睿軒醒的早,影響他睡眠,晚上萬一要是醒了還會吵到他。
隻是閆文林並不在意,當初江時婉昏迷那段時間,他也經常晚上照看孩子,他睡的極少,被吵醒也是家常便飯。
這晚閆文林開始吹耳邊風,江時婉睡前迷迷糊糊的嗯嗯嗯的給答應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閆文林就讓鄭陽安排人來給江時婉搬家,當天就將一切歸為了,跟她離開的時候查不了兩樣,這點讓閆文林最為滿意,回到家對兒子都親和了許多。
剛換好一身家居服,轉身就被閆文林堵在了門口。
他人高馬大的,往衣帽間門口一站,擋住了一半的去路。
江時婉理了理衣服,看他一眼,用手背打了下他的腰,“堵這兒乾什麼,當門神?”
“你車上說那話什麼意思?”閆文林動也沒動,眼神透著深究,一副秋後算賬的架勢。
“字麵意思。”她假意笑了笑,江時婉不想解釋的時候最愛拿這四個字堵他。
閆文林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不自在的表情,“說給我聽的?”
江時婉明顯不想跟他繼續這個話題,不答,要走。
閆文林抓住她,讓她半依在自己的懷裡,有些無奈的歎氣,“我收回之前的話。”
江時婉皺眉,“什麼話。”
“說你心眼變大的話。”
“閆文林你去死……!”江時婉抬腳就踹他,被他把腰還按住了膝蓋。
“本來就跟我沒關係的事兒,你自己要扯上我。”
江時婉哼了哼,真在意的話她也就不會提了。
“我就是想不通氣不過而已,也不知道言恒語到底是腦子裡哪根筋搭錯了,總是為了一個人做些損不利己的事兒。”
他心裡裝著個藜麥,不惜傷害一個好端端的女人,當初許玲流產,看見他坐在病房外麵那副樣子,她還覺得,他心裡不是沒有許玲的,不是沒有動心,隻不過現在看來,他對許玲所有的感情加起來,都比不過藜麥幾滴眼淚而已。
“腦子是他的,況且在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大部分時候是不分是非黑白的。”
江時婉不讚同,“我覺得言恒語這個人,人品就有點問題。”說完怕閆文林覺得她在離間,畢竟她並未跟言恒語接觸太多,也是在不好以偏概全,又補充了一句,“至少在麵對感情問題的時候。”
閆文林點了點頭,“這個我不反對。”
江時婉剛要讓他下樓去,電話就響了。
江時婉看了下來點顯示,是程初為的a市手機號,“喂?你回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