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兄,有些事,天意為之,不怪你,你也不要太傷心,若精力不濟,我可以代為解決。”墨邪喝了一口斷腸酒,苦口婆心的道“身為男人,這事我也能理解,但你可不能尋短見,那輕歌就守活寡了。”
姬月額上落下一排黑線,滿頭的霧水,絲毫不知這墨邪陰陽怪氣的說些什麼。
輕歌皺了皺眉,伸出手放在墨邪額上,“沒發燒呢。”
姬月默默把輕歌的手拿了回來,撚著衣袖擦了擦輕歌的手。
墨邪見此,目瞪口呆,他難不成是什麼臟東西嗎!
姬月寵妻如命,但好歹與他兄弟一場,不該這麼對他!
“輕歌,長夜漫漫,若姬兄不行,咳咳……”墨邪乾咳幾聲,意味深長的望著輕歌,“我可以代勞。”
“滾——”姬月手背青筋暴起,目光驟怒。
墨邪一副我理解的表情頗為欠揍,“姬兄,千萬彆急,此事急不得,我認識一名醫師,專治這方麵的問題,妙手回春,手到擒拿,姬兄可以試試。”
姬月嘴角抽了抽,陰詭異瞳,狹長陰沉,怒火熊熊而燒的刹那,墨邪猶如一陣風,腳底抹油般溜走。
識時務者為俊傑,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墨邪飲酒大笑,除了是個人外,哪方麵他都比不過姬月,如今終於找到一個姬月不如他的地方,自然要好好挖苦一番。
輕歌才上床榻,忽的響起敲門聲。
“何事?”輕歌無奈。
門外,丫鬟銀瀾道“大長老方才發病了,家主讓我請你過去呢。”
爺爺發病了。
輕歌驀地起身,與姬月對視一眼,朝外走去。
然而,姬月才跨過門檻,銀瀾笑盈盈的伸出手攔住他。
銀瀾對上姬月的雙眼,不由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的道“那個……姬公子,家主說了,小姐一個人去就好了。”
輕歌狐疑的看著銀瀾。
“我去去就回,你在這等我。”輕歌笑了笑,道。
姬月抿唇,看著輕歌二人離開風月閣。
姬月坐在椅上喝著茶,想到夜青天的錦囊,而今四下無人,正是拆錦囊的好時候。
姬月把錦囊拆開,裡麵有許多藥材還有一份信。
他大惑不解,而後把信打開。
當他把一封信看完,整張臉都黑了下去,信在手中,直接被他揉碎了。
不舉?
他終於明白墨邪的話了。
他甚至還以為夜青天是想偷偷把夜府的傳家寶給他,他還高興了好久。
姬月異常的憤怒。
夜青天在信中還說,不舉之事,是夜輕歌告訴他的!
姬月咬碎一口牙。
輕歌莫不是想紅杏出牆?
此刻,輕歌進了夜青天的院子,發覺夜青天並沒有發病,反而一臉認真的看著她。
不僅如此,周圍還有祖爺、墨邪、夜無痕等人。
一群人嚴肅不已。
“輕歌,此事驚動夜府,必須商議。”夜青天道。
“什麼事?”
輕歌皺了皺眉,是什麼大事,竟然驚動整個夜府。
輕歌看向墨邪,企圖在的墨邪身上找到答案。
奈何墨邪喝酒,隻給了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輕歌咳了咳,瑟瑟發抖。
這些人的眼神,怎麼跟餓狼猛虎一樣?
“輕歌,關於姬月不舉之事,不能兒戲對待。”祖爺認真的道。
輕歌“……”姬月不舉,天大的事,她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