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大了,她要天下無魔。
往小了,她想見到那個紅袍男子。
再往偏了許願,許薇這種人最好早死早超生得了。
尤兒睜開眼,眸中流轉著光,“師父,現在要做什麼?”
“吃饅頭。”輕歌麵無表情的說。
“好誒,吃饅頭。”尤兒興高采烈的笑。
柳煙兒“……”這妮子真傻,一個饅頭就能哄高興。
而後便見三人一鳥分掉一個巨大的饅頭,尤兒打了個飽嗝,心滿意足地撫摸著肚子。
夜晚,尤兒縮在輕歌被子裡睡,火雀鳥回到屋子見尤兒占據了它的位置,登時氣不打一處來。
火雀鳥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尤兒挪開,而後把輕歌的臉轉向自己這邊,火雀鳥窩在輕歌懷裡睡得香甜。
子夜,白月懸於墨藍的天。
柳煙兒手持殘月刀在院內認認真真的修煉。
她馬不停蹄的修煉,隻為能追趕上夜輕歌的腳步。
夜色如墨,柳煙兒揮汗如水。
天光漸亮,柳煙兒沐浴過後睡了兩個時辰。
葉未平失蹤的事驚動了整個暗影閣,最後在枯井下找到了葉未平的屍體。
昏暗的屋子裡,輕歌把玩著流火珠。
蛇王躲在虛無之境裡畫圈圈甚是哀怨,“女人,說好給我吃流火珠的,你怎能言而無信?你們人類都這麼不講理的嗎?”
“我可沒說給你吃。”輕歌聳了聳肩。
赤陽流火珠可是好東西,她怎麼舍得讓蛇王一口吞了。
蛇王癱在九龍寶座上淚流滿麵。
它就不該相信一個人類,還是個女人。
“夜輕歌,你無情你殘忍你蠻不講理。”蛇王委屈的說。
輕歌“……”蛇王是紫薇上身了?可惜她不是爾康。
現在當務之急是解決真元,還有臨風宴。
若是可以,最好把那條引起洪荒和九州戰爭的火係丹晶脈一並收了。
她的五行天賦中,化水為冰,月炎獨火,在戰鬥中必不可少。
正在此時,院外異動。
屋門被人踹開,許流元之聲響起“夜輕歌,死出來!”
輕歌把玩著流火珠,眼眸折射出點點火光。
輕歌將流火珠放進虛無之境,旋即走出臥室。
屋外的檀木門被許流元一腳踹飛。
許流元麵目猙獰,怒視緩緩走出的輕歌,“葉未平為你所殺?”
輕歌淺笑,腦子高速轉動。
她一襲紅衫,銀發束起。
她走至桌前倒了一杯茶,輕呷了一口,從容優雅,貴氣迫人。
“許導師這是怎麼了?”輕歌眸光轉動看向許流元。
隱藏在骨子裡的恨,不經意流露出。
她是個很完美的偽裝者。
許流元敲碎了夜驚風的骨頭,意味著,終有一日她要敲碎許流元的軀殼。
“怎麼了?夜輕歌,我真是低估你了,你殺了自己導師,竟還能如此風輕雲淡的飲茶。”許流元麵容扭曲,“此事我已稟報七殺堂,自會有七殺堂的人來懲罰你!”
許流元身後跟著許薇和談如花。
顯然,這兩姑娘追來看戲,等著看輕歌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