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漢大丈夫,豈能被一介女流給嚇死?
就在此時,輕歌開口說話了,聲音不大“魑魅流離針,出針速度再慢一點,讓敵人看的清清楚楚,就在敵人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你可以把身影陣利用到魑魅流離針中,走詭異暗器之道,兩者相結合,魑魅流離針能加大威力。
針再多,若不能刺穿敵人,那也無濟於事。
刺針,要找敵人的死穴,身影陣以假亂真,移形換影,給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而且要領悟快狠準的要領。”
說完,輕歌抬步往前走。
嘖。
順帶幫忙修正了一個技法。
看來改日要去海棠大陸登門拜訪,喝一杯茶,順帶把修正技法的費用給拿回來。
海棠領主才擺出視死如歸的架勢,忽而聽到了輕歌的話,卻是完全地愣住了。
她方才在說什麼?
海棠領主仔細思索著輕歌的話,已被震撼到。
她在修正他的技法!魑魅流離針的技法!僅僅是與他對戰一場,就能發現魑魅流離針的弊端?
海棠領主早在修煉魑魅流離針的時候,就隱隱察覺到有些弊端,但技法多多少少都會有弊端的。
他隻能老老實實的修煉。
但現在,海棠領主突然有種如夢初醒的感覺。
女帝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在點上!他怎麼沒有想到,移形換影和魑魅流離針相結合!如此一來,魑魅流離針會更加的強!還能徹底領悟到快狠準的要領。
等海棠領主反應過來時,輕歌一行人已經乘坐上位麵神獸。
位麵神獸的怒吼震天響,傳遍四野。
神獸脊背上的那一道身影,風華絕代,舉世無雙!“女帝!”
海棠領主脫口而出!輕歌執刀而立,淡漠地垂眸看他。
輕歌絕色瀲灩的臉上揚起了笑。
“下回相見,讓本帝試試你的魑魅流離針。”
一句話,鼓舞了海棠領主。
她是有真本事的。
海棠領主就這樣看著,直到位麵神獸帶著她離開了視野,海棠領主都沒有收回眼神。
他怎能不清楚是自己無禮在先,是他要挑起事端,他以為,成為敵人是板上釘釘的事。
然而,女帝一笑泯恩仇,那等胸襟,與傳聞極端不符。
相較之下,海棠領主隻覺得自己相形見絀。
海棠領主頓感羞愧,老臉發燙滾熱,紅的一批。
“海棠兄,你怎麼了?”
獨孤雪明知故問。
海棠領主拉回了心緒,說“女帝,好像是個不錯的姑娘?”
“你能這樣想,當然更好。”
獨孤雪道“這世上,沒有那麼多的僥幸。
她都有今日,也絕非僥幸。
隻有愚不可及的人,才會相信僥幸。”
海棠領主黑著臉。
獨孤雪是在拐著彎罵他吧?
一定是。
而且他有證據。
“女帝創造的奇跡太多了。”
海棠領主感歎。
獨孤雪看著位麵神獸消失的方向,說“不,她不是在創造奇跡,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個奇跡。”
海棠領主詫異。
他與獨孤雪接觸幾十年,從未見獨孤雪誇讚欣賞過哪一個人,甚至還給出這麼誇張的評價!海棠領主親眼見識到了輕歌撲滅掉深淵星火,還見識到了這幾個孩子的雄心壯誌,作為朋友之間的羈絆和真誠,就連海棠領主都被打動了。
人生在世,呼朋喚友,瀟灑一回,不要命一回,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海棠領主甚至有些羨慕。
玄清領主沉默不語,看了眼紫雲宮主。
紫雲宮主滿臉的陰雲,神色變幻莫測。
玄清領主看向深淵鐵鏈,那裡,已經沒有了潛在危險的星火。
玄清領主笑了笑。
真是個……天才。
諸神天域。
接下來的數日,輕歌每日除了修煉以外,便是處理聯盟的事。
版圖位麵的移動,導致聯盟中的八大位麵合並到了一起,成為了真正的‘聯盟’。
梁蕭每日忙裡忙外,還要製定聯盟的旗幟。
各大位麵商榷許久,決定,以夜為旗幟。
鍛造師們開始製作成千上萬的旗幟,送到了聯盟內的每一個諸侯國,還有清風、安和兩大區域,都要插上聯盟旗幟。
梁蕭扛著巨大的旗幟推開了殿門,輕歌正在與瑤池女皇商議諸侯國合並後的地理位置。
殿門大開,屋外的光照射了進來,光亮一片,猶如黎明破曉後的希望。
梁蕭臉上揚起笑,肩扛大旗,輕微地喘著氣,激動地說“女帝,聯盟旗幟出來了!”
梁蕭身上的旗幟,恰好在照射進來的青陽之中,仿佛在發光。
這是獨一無二的旗幟。
基調,是黑色的。
從旗杆到旗幟,都是黑的。
隻有中間龍飛鳳舞充滿氣勢的‘夜’字,像是被鮮血浸透後的紅!梁蕭呼出一口氣,兩手把旗幟高高舉起。
那一個‘夜’,宛如夜女帝親征,淩厲磅礴的氣勢從中散開。
在女帝為尊的年代,人人以姓夜,名字中帶夜為榮耀!仿佛能沾女帝的光,有著天眷的好運。
“真好看。”
瑤池女皇笑得美豔。
輕歌笑了一聲“把旗幟插在神域王宮上吧。”
瑤池女皇狐疑地看著輕歌“這是屬於王侯的旗幟,你就不激動嗎?”
“激動。”
輕歌一麵看著折子,一麵說道。
瑤池女皇“我怎不見你有半分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