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苒笑得陰風陣陣:“不敢?不敢就算了,你彆後悔就好,說不定,你壓根就拿不出那麼多銀子,算了算了,當我沒說,我去找彆人。”
“你也要先說說是啥生意吧,哎,你走那麼快乾嘛,有話好好說,你慢點,哎,你等等我!”
老磨房胡同離驚鴻樓並不遠,沒過一會兒,兩人便一前一後走進了驚鴻樓。
一進門,黑妹便東張西望:“金匾呢?不是說你們驚鴻樓有太祖爺的金匾嗎?”
何苒指了指裡麵:“供在裡麵了,見到金匾要跪下叩頭的,若是掛在外麵,客人豈不是要先磕頭才能進來?”
黑妹摸著腦袋,傻嗬嗬地笑了:“還真是這個理兒,金匾是真的金子做的嗎?”
何苒:“要不你摳一塊下來咬一咬?”
黑妹吐吐舌頭:“你想害死我?”
何苒沒有理他,徑自上樓。
黑妹在一樓這裡看看,那裡摸摸,夥計知道他是跟著大當家一起來的,也不管他,隨他去了。
黑妹看夠了,忽然發現何苒不見了,找了夥計,夥計帶他上了樓,見何苒正坐在窗前,看著外麵的街景怔怔出神。
“哎,哎!”黑妹亮起了大嗓門。
何苒轉身看到是他,笑著說道:“逛夠了?坐下,咱們談談生意。”
小梨捧了香茶,黑妹坐到鋪著名貴繡花緞墊的紅木椅子上,屁股扭來扭去,他吸吸鼻子:“這什麼味啊。”
何苒微笑:“二蘇舊局。”
“什麼蘇?什麼局?”黑妹沒聽清楚。
“二蘇舊局。”何苒重複。
“二什麼舅?蘇什麼局?”黑妹再問。
何苒:“李二舅。”
黑妹總算明白了:“李二舅就李二舅唄,還來個酒局,矯情。”
一回頭,見小梨正怒氣衝衝地瞪著他,黑妹不解:“小丫頭你瞪著我乾啥?”
小梨重重哼了一聲,把原本放在長案上的小香爐端得離遠了些,這麼好的香,這廝不配聞!
“說吧,談什麼生意?”黑妹翹起二郎腿,晃著腳丫子,何苒瞟了一眼他的腳。
“黑妹,你的腳可真大,比我的腳大多了。”
黑妹一怔,切了一聲:“你要是像我一樣,小時候沒有鞋子穿,要麼打赤腳,要麼就在水裡泡著,腳也能長得這麼大,我聽人說了,你們大家閨秀,還有纏腳的呢,真是吃飽了撐的。”
何苒搖頭:“那是以前,現在早就沒有纏腳的了。”
這是前世她親自下令禁止的,那時還在打仗,每到一地,她便勒令給女子放腳,還讓營中姐妹挨家查看,若是家中父母依然逼著女兒纏足,便抓去修補城牆,你不是閒嗎?那就去乾活吧。
起初是強製,後來百姓們漸漸發現女子不纏足的好處,乾淨衛生,走路更穩,又接連出了幾起纏足女被退親的事,逼著女兒纏足的人家便越來越少了。
重生歸來,很多事情改變了,唯有纏足,據說現在隻有個彆花樓為了迎合一些客人變態的愛好,還在讓花娘纏足,大家閨秀和小家碧玉都是天足,農家女子就更不用說了,纏了小腳哪裡還能下田乾活,就連何家老夫人那種喜歡裝模做樣的人,也是一雙天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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