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
公。”洛清試著從他手心抽出,卻是被緊緊地拽著,焦急地喚道。
“原來夫人這般迫不及待。”蕭燁突然覺得調戲眼前的人,是件有趣的事。
娘說了,這個女人,自己再不喜歡也是要過一輩子的,他應該試著去接受。
想想她的原貌,想想她偶爾乾淨的笑意,偶爾與自己拌嘴還是挺有趣的。
“我沒有。”都說蕭燁是登徒浪子,對美人很有一套。洛清一直不信,今兒他的調戲,她算是誠服了。
“夫人,你的心跳得可真快。”蕭燁挑眉笑道,這般黑夜裡,不用看那倒胃的麵容也是件快事。
蕭燁的靠近,洛清連連後退,沒料到蕭燁戲耍起她。他不是一向美人不要嗎?難道被他發現了什麼?怎改了性子?
“相公。”突然,洛清弱弱地哭泣道,另隻手舉起用衣袖摸著眼角,激動地說道“你不嫌棄洛清,真好。”
哭聲有些刺耳,洛清是越哭越上勁,蕭燁不由地心煩,他欲要罵出口,又想起什麼,將哭泣的女子摟得懷裡,低下頭,抵著洛清的額頭。
“夫人,莫哭。”
洛清愣住,若是以往她大哭大鬨番,蕭燁定會鬆開她,叱罵她醜,然後轉頭就走。
“相公,不嫌洛清醜嗎?”
“這燈一滅,又瞧不出夫人的貌醜。女人的身子都一樣,夫人容貌是不好看,但是肌膚勝雪,又是細膩之極,為夫愛得緊。”
蕭燁改變策略,以柔為招,瞬間把洛清原有的招數化去,她無措地站著,心罵道蕭燁越發好色,是不胭脂有了孕事,發情得連醜陋的她也要。
“夫人,在想什麼?”洛清心想著,蕭燁低下頭咬住她的雙唇,然後開始攻城掠池。
這就是黑夜的好處,朦朧朧地瞧不出洛清是否醜或美,也如蕭燁說的,女人哪,脫光了衣服,滅了燈,在床上一躺都是一樣。
洛清被他吻得雙唇發紅,抬起眸子難以置信地在剛從雲層撥開的月色下瞧見蕭燁眼角戲謔的笑意,趁著空隙,退後了一步。
對蕭燁,她真的無法與他同床,難道真的成了樁買賣婚姻,把自己買出去。
秦墨玉,她是無奈。
“洛清。”洛清的避開退後,讓蕭燁起的淡了下去,感覺得出她不喜歡他的觸碰,口口聲聲說什麼妾身想念著相公,那心底深處怕是對他根本無一點愛意。
他不知道為什麼惱怒,伸手抓過洛清的手,惱道“娘的交代彆忘了,你以為本侯爺喜歡碰你。”
有話說,女子的心如海底的針,瞬間變幻莫測,令人難以捉摸。
現在,洛清覺得蕭燁比女人變得還快。
“妾身”洛清想解釋,又被蕭燁吼道“醜女人,說什麼說,快點躺床上去,把事情辦了,本侯爺還要去青樓。”
再也不給洛清發話的機會,直接將人橫抱,甩扔到床,迅速地脫了自己的外裳。
“躺好!”蕭燁邊脫衣裳,邊道,跟著冒出一句,“燈已經滅了。”
說完,他的身子覆了上去,壓著洛清,瞪著她的雙眸,“這次,你不用在上。”
洛清徹底暈了,蕭燁是記著上次她演戲逼走他的事,此時無計地要任他擺布,難道,真的與他做對真正的夫妻?
不過,這樣也是不錯,秦墨玉定會死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