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秦墨玉!
蕭燁便是在明湖偶遇胭脂,船頭羞遮彈琴的胭脂,半隱半現,朦朦如夢,蕭燁一見傾心,連擲下千金換的與胭脂一床同眠,共赴巫山雲海。
老夫人得知後,氣得捶胸頓足,惱恨縱容蕭燁,使得他不學無術,隻知風流。
洛清也是喜歡南城的明湖,婉轉如黃鶯的歌聲,醉眼迷離的美景,她愛得緊。天朝四地,也隻有這南城風平浪靜,安逸之極。
上次蕭燁與洛清圓房失敗,蕭燁橫了一道坎,他見著迎麵而來的洛清,莫名地惱怒,特彆是想起他親吻之後她竟用袖子抹去吻痕,這就像道傷疤消除不去。
“相公。”洛清溫雅地一笑,蕭燁的冷漠與不屑她就習慣,察覺他對自己的憤怒也未懶得理會。
她越是如常般溫笑,蕭燁越是惱怒,哼了聲之後立著不瞧她。
在他身側的女子是胭脂,胭脂抿著笑意看她,那柔和的眼神在洛清看來像細細尖尖的長針,瘋狂地刺紮她的全身。
“姐姐,你也去嗎?”胭脂假意地問道,她頓了頓,扭頭朝門外早就備下的馬車,慢聲說道“秦公子和鴻妹也去。”
秦墨玉也去?洛清麵色一僵,很快地緩和過來,笑道“是嗎,那可真有伴。”
“我想也是。”胭脂彆有他意地說道,然後握住蕭燁的手,嬌柔地說道“相公,胭脂站得有點累,我們快些到馬車上去吧。”
胭脂本就嬌美,一字字說得柔美,是男子都泛起憐香惜玉之心,愛極了窩在自己懷裡的美人,蕭燁更是。
“恩,可彆把胭脂你累壞了。”他說完,親昵地低頭湊到胭脂的耳畔,逗得胭脂捏著手巾在嘴邊格格格地笑著。
洛清一臉淡笑,看著,接著說道“相公,去車裡吧。”
蕭燁抬頭,眸底一絲欣喜,打斷他與胭脂的親熱,說什麼去車內,是吃醋了吧。
剛想得意地對洛清吆喝幾聲,見眼前的裙裳一晃,搖曳生姿地走到府外的馬車,麵上的喜色忽地消散。
洛清走到馬車旁,扭頭一看,後麵還有一輛馬車,車內不斷傳來說話聲與笑聲,不用去瞧,也知是秦墨玉和蕭驚鴻。
“洛清。”她一隻腳站到車板上,身後一道怒喝,身子被人拖下地。
“本侯爺還沒坐上去,豈能輪到你?”蕭燁挑眉道。
“相公,請。”洛清在地上笑著示意蕭燁先進車內,誰先誰後也要去爭。
蕭燁邊扶著懷有身孕的胭脂入車內,自己站在車板上居高臨下地盯著洛清道“夫人,為夫忘記帶披風,你回去拿下。”
這次出遊,幾人除了車夫都未帶下人。
洛清一笑,在明媚燦爛的陽光下,白粉末撒落四處地起飛,“洛清這就回去拿。”
蕭燁瞧著踏回府裡的洛清,對著那背影勾起嘴角冷笑,他今日非要整治整治她。
“相公,你的披風不是在車裡嗎?”車內的胭脂出聲道,她的聲音嬌柔,但是不輕,恰好能讓附近的人微微聽得清楚。
“多嘴。”蕭燁罵道,然後坐在車裡,車簾被掀開一邊,等著洛清。
過了一會,一見府外處越來越近的身影,蕭燁扯開嗓子道“夫人呀,你怎拿了這麼件披風,本侯爺不喜歡。去,換一件!”
洛清嘴角抽動了動,看了看手中的披風,抬起頭問道“相公,要哪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