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如今,換的來的是洛清嘲諷的回答,竟說,為何要記起她?
也就是說,她不配!
“蘇落!”胭脂咬牙恨道,猛然,她揮手打向洛清,低聲道“就讓你知道我到底配不配與你鬥!”
洛清不是隨意任人打罵的女人,蘇家的地位在天朝直逼蘇家,蘇霂與德芳太後又對她極為的寵愛,後有秦墨玉的愛,誰敢動她?
這兩年雖然裝成順從的摸樣,任老夫人和蕭家兄妹欺負,隻是對蕭家的人,蕭家對她有恩,且沒有觸犯過她的底線。
胭脂不同,她對胭脂沒有好感,於是在胭脂手掌刮過來時,她一手拽住那嬌柔的手腕,另一隻手快速地反打回去。
“啪、啪”地兩聲,左右兩巴掌打得胭脂直冒金花,麵頰紅腫。
湖麵上樂聲悅耳,遮住了巴掌聲,船內的人說話聲也掩蓋了過去。
就算被人瞧見,洛清也不會害怕,她是正妻,打個小妾兩巴掌絲毫不過分。
“胭脂,彆再越過我的底線。”洛清冷聲威脅道。
對厭惡的人,洛清從來不手軟,一個胭脂青樓女子算什麼,她連秦墨玉殺害過。
“記著自己的身份,你是蕭家的妾!”
原想怒打洛清捂著臉頰不說話,眼眶的淚珠不是想引起誰的主意,而是真的心痛。
想想自己的身世,想想自己明明與蘇落擁有同樣的身份,一個是高貴如公主,被人捧在手心;一個卑賤地活在青樓裡,到最後還成了深愛男子的棋子。
她很痛,不僅是麵頰發痛,還是心口疼痛。難道不該去爭嗎?不,她不會就此罷休!
想著,胭脂拽住離去洛清的衣袖,迅速地拉過洛清到船邊。
洛清的腳快踩到船邊,心一驚,用力地往裡頭挪步,怎知道,拉著她衣裳的胭脂突地鬆手,“撲通”地聲墜落湖中。
此處的水位比湖岸深許多,足足有兩米。胭脂掙紮地呼叫“救命”幾聲後,頭浮上了幾次,便沉了下去。
洛清驚慌,掀開簾子,對著說話的二人急道“快,胭脂落水了。”
秦墨玉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洛清,然後沒再說什麼,衝出內船,跳入了水中。
蕭驚鴻見秦墨玉下水,也慌了神,明湖可溺死過不少的人。她拉著洛清冰冷的手站在岸邊,雙目泛著淚光道“嫂嫂,彆出事,他可彆有事啊!
洛清對著潛下湖底救胭脂的秦墨玉,心裡猛地重物一撞,全身僵冷,呆滯地看著平靜的湖麵,愣愣地說“他不會水。”
在記憶裡,秦墨玉不會水,他說害怕在四處是水的感覺。
蕭驚鴻失神,也沒聽見洛清的話。
水花濺起,墨色的頭顱探了出來,再是秦墨玉俊美的麵容,他抱住胭脂,一下下地遊過來,那瞬間,洛清的眶裡不斷地滲出淚珠,張嘴想大喚,卻發不出一點聲音秦墨玉。
兩個人被船夫拉上岸,洛清還未從失神中回過來,移動腳步朝秦墨玉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
“墨,墨”蕭驚鴻早一步撲到滿身是水的秦墨玉懷裡,她傷心地哭喊,看得出,她是真的愛上秦墨玉。
洛清不禁笑笑,秦墨玉有讓女人為他發瘋的資本,他懷裡的美人定是換了一個又一個,兩年前,她屍骨未寒,他便納了蘇妘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