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秦墨玉!
對上她凶狠憤怒的雙目,心痛得來不及多想,低頭咬住她的雙唇。
隻有這樣,才能把所有的痛壓製下去!
他的利用不是故意的,他亦是無奈,做為帝君卻要看蘇家,看德芳太後的眼色,他蘇家的江山為什麼要輪到那個老女人做主?他當時是迷昏了心神,一得知她的身世,就利用了。
可是,他現在在真心的,不會再利用她,真的!
洛清亦是心痛,因為那絕情的話痛得張開用齒狠咬他的紅唇,背後的傷站得過久,又被秦墨玉抱著發疼,她越是痛越是狠狠地抓著他的肩頭或是咬著他的唇。
她不敢信了,不敢!
兩個人咬弄著,濃厚的氣息,嬌聲的呻吟交織在寂靜的夜裡,那般地認真專注,都無人去注意窗外站立的人影。
兩個人如癡如醉地啃咬對方的紅唇,破了也不知是誰的血跡,更不知他們是恨還是愛?
屋外突地傳來細碎的腳步,一陣風吹得樹枝的落葉嘩嘩嘩地直下,門上映著一黑影,舉手敲響屋門。
“帝君!”
聲音響起隨著門聲傳到二人的耳裡,秦墨玉鬆開沈夙芩,冷聲道“說!”
“大事不妙,德芳太後已從東平趕往帝都,明日清晨到達。”
難道德芳察覺到他不在帝宮,秦墨玉皺眉暗道,他用了二年的時間整頓後宮,可是仍有德芳的勢力。
“柳公子來書信,請帝君連夜趕回帝宮以應對太後。”
隨從的話明確地告訴秦墨玉今夜必須離開南雲城,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要知道帝宮無君,德芳太後知道,事態會朝難以遏製的方向發展。
“走吧。”洛清推推深思的秦墨玉,對上他的眸,說這話時連她自己弄不明白為何心在顫動得痛著?
“落兒。”秦墨玉喚了聲,他還沒有說服落兒同她回帝宮,怎麼可這樣就去了?
“彆假惺惺的,要走快走吧。”她忽略秦墨玉的不舍,儘量諷刺的話。
跟著,秦墨玉沒說什麼,拽緊她的手,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說道“等我!”
洛清笑笑,她都說明了,他還要執迷不悟嗎?
她冷漠不屑的神情又惱怒秦墨玉,他不知道有多討厭她漠然冰冷的麵容,一把將她拽入懷裡,俯下身扯下衣襟在她身軀雪白的柔軟上用狠地咬了口,直到瞧出青紫色泛了出來。
“你隻能是朕的!”他抬頭冷聲道,“不管我對你做過什麼?多恨我!你隻能隻能是我的!”然後深沉地看著洛清,轉身快速地開門離去
他的腳步聲起初洛清聽得很仔細,重重地一腳一腳地在她心口印下,漸漸地,聲音弱下,在風吹聲中,她豎起雙耳竟也聽不見一點聲響,心忽地墜落散成七零八落,麵容上卻是平靜得很,抿著笑意,故意吐了口氣,自言道“走了真好!”
然後,伸手很不自覺地摸了胸口被印下吻痕的地方,那正好是心跳嘭嘭亂跳處,轉身腳步沉重萬分,走了幾步,突地回身。
屋門未關,黑漆漆的夜裡有幾片落葉吹到屋裡,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秦墨玉!”她喚了聲,邊笑邊落淚掉下。“秦墨玉,讓我忘記你,不好嗎?”
非要她再嘗次痛入骨髓的滋味嗎!
到底愛還是恨?不敢去想!
利用一回,還怕!
求一良人,自此白頭!一個一個,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