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秦墨玉!
不,沒有人比燁兒來得更重,燁兒才是她的孩子!
心一痛,老夫人轉過身,快速地跪到在地,叩了響頭,道“帝君,求你救救燁兒。”
蕭燁之事鬨得滿城風雨,帝宮內更是暗藏殺機。
老夫人去一趟帝宮,於德芳太後亦或秦墨玉暗裡都布下棋局。
天朝帝都的天氣寒涼,德芳太後與蘇霂夫婦聊了些話,蘇霂依舊愛搭不搭,以禮淡淡地回了些話。
德芳太後也不怪罪,倒是看著慕容姍姍,越看越喜歡。
蘇霂的妻子好得沒法說儘,家世,才貌,為人都是上等,怕是天下再難尋到如此賢惠的妻子,更懂得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進退有度!
她笑語逗太後歡心,將昨夜獨守洞房的哭咽到肚裡,半句也未提起。
閒了些,太後賞賜了些東西,命二人退下。
蘇霂迫不及待地踏出殿外離開,慕容姍姍凝著笑意慢步跟著後頭。
看著這對佳人,德芳太後眸子合了會,對身側的順公公道“派人跟著他!”
蘇沛理好朝事,才踏入鳳棲宮,那時候,德芳太後已經安歇躺著床榻上,屋子裡燃著爐子,一進去便是撲麵的熱度。
他皺眉,走到內室,隔著床帳,不悅道“爐火這味道對身子不好,你少用些!”
“有何不好的?過了這二十年,我還是不習慣這北朝的冷寒!”
“哎!”蘇沛歎了口氣,說道“你這是何必呢?”
德芳太後沒回他這話,而是說起蘇霂,“你這兒子很難管教,心還野在外頭。昨夜洞房都未進,西羽侯知道,怕是會不高興。”
“霂兒的性子你我清楚,逼得太緊會適得其反。”蘇沛無奈地說道,他這一輩雖然有兒有女,可是兒女都與他不親熱,或者可以說,他不曾對兒女好過。
小女兒是與青妓所生,他連她長了何摸樣都記不清,入宮為妃也是帝君的旨意,隻是這宮她沒呆一個月,便被送到皇廟守寺,而他也不會去管她的死活。
蘇沛是這樣,對不在乎的人不會費神去管。死了,活了,與他沒有乾係。
“這東西昨夜有人送給宮裡,是封信,你瞧瞧。”德芳太後坐起身子,隔著紗帳伸出手將信紙遞給蘇沛。
蘇沛接過東西,觸動她的指尖,好冷,不由地冷下麵色,說道“上次命人給你送來的暖爐呢?”
“你不是說多用爐子不好嗎?”德芳太後反駁道,堵得蘇沛瞪了帳上的影子一眼,沒有再說。
蘇沛展開信紙,看了看,之後,愣著瞪大了雙目,不可置信地張嘴,喉結滾動了動。
“這可是真的?”
“應該是。”德芳太後繼續道。
“是誰送的信?”蘇沛追問道。
“不知道,是份密信。是誰給我們的不重要,重要的這內容是可能是真的!”
“今早林鳳來找我,遞給我這一個玉鐲,這是當年她嫁進宮,我給她戴上的。”
說著,將玉鐲連著遞了出去,在鐲子裡側,刻著的“兮”字看得清晰。
“昨夜,霂兒逃婚,你不覺得可疑嗎?他應下的事,可沒有反悔過。一般人不會讓他氣這般大的波動,方才看他神情恍惚,心底定藏了事。”
“那你的意思是說,她活著?”蘇霂仍是懷疑道,怎可能?過去了兩年,蘇落怎還活著。
“林鳳威脅我,一命還一命,她的孩子死了要落兒抵命。看來,人在她手中。”
“那怎麼做?”蘇沛問道,床帳被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