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秦墨玉!
“她抓了朕的女人。”秦墨玉對著他,回道,故意在“女人”二字上咬得極重,生怕秦墨痕聽不懂女人是何含義?
“恩?”秦墨痕不解,秦墨玉的女人不都在宮裡,雪櫻怎麼可能抓得了?“皇兄,你誤會了吧,皇妃嫂嫂們,雪櫻可不敢得罪。”
“我說得不說她們。”秦墨玉直接說道,“是前日在你府中的女子。”
他說完,頓了頓,認真地看著秦墨痕,見他沒有其他反應,繼續道“她叫落兒。你今日可見過她?”
“落兒?”秦墨痕覺得這名字好是熟悉,似乎在哪裡聽見過,重複道。
這一喚,嚇得雪櫻和秦墨玉直直地盯著他,生怕他再想起什麼。
“哦,那個女人。皇兄怎麼看上心腸這麼壞的女人。”秦墨痕的回話讓秦墨玉頓鬆了口氣,現在,在痕弟心裡,落兒是個壞女人而已,他該放心了。
再看看地上流著淚的雪櫻,心想,這女人膽子再大也不可能騙他。一麵,又是擔心,關於落兒的事一多說,把秦墨痕封住的記憶給回想起,那不是更糟糕。
於是,對著雪櫻再道“最好沒有,不然是什麼下場,你心裡清楚。”
之後,與秦墨痕隨意地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快速地離開恒王府。
秦墨玉走後,雪櫻仍然跪在地上,她嚇壞了,身子仍然不斷地發抖,恐懼著秦墨玉口中的下場。
惠明帝的手段,她聽過,有大臣一句話惱怒了他,他就將那大臣全家斬首。
可怕的帝君,可怕的皇權,雪櫻不可能不怕。
“沒事了。”秦墨痕扶起雪櫻,出了大廳門,應該往房裡繼續入睡。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秦墨痕沒了睡意,不自覺地念起“落兒”這二字。
“王爺,你在說什麼?”雪櫻聽見,慌亂地問道。這兩年來,秦墨痕從沒有在清醒的時候喚蘇落的名字。
秦墨痕搖搖頭,說道“我沒有說什麼。”
然後,他又不能克製地想起那叫落兒的女子,原來她叫落兒,名字是蠻好聽的。
“皇兄與她什麼關係,我怎麼之前沒有聽過宮妃裡有叫落兒的?看皇兄的樣子,很在乎那女子?”
他邊走,邊問道。
“我也不知道。帝君過來,說是雪櫻抓走她,可是我沒有做過。王爺你要相信我。”她話音剛落,扶著她細腰的手鬆開,看見秦墨痕愣住原地不動。
“王爺?”雪櫻擔憂地喚道。
“她失蹤了?”秦墨痕淡淡地問道,他的心跟著一抽痛。
“哦。我不知道。”雪櫻看出秦墨痕的不對勁,緊張地連轉了話題。“王爺,夜很深了,我們回去休息吧。”
秦墨痕沒有立即回她的話,而是愣了愣,接著,道“我好像睡不著,想在府裡逛逛,你去睡吧。”
說著,轉身離去,身影漸漸地遠去雪櫻的視線,消失在黑夜之中。
帝都,天寒地凍的時候,有一避寒的雙莊。
據說,這是天朝之前的北朝啟微帝為了自己的皇後所建的,取名為錦色山莊。
而那位皇後出自當時敵對的南朝,是南朝的女帝。
有人罵,啟微帝敵我不分,娶了南朝女帝為妻。
有人說,北朝皇帝被南朝女帝下了迷藥,一代代地被勾住心神。
不說啟微帝,就是天朝先帝滅南朝前,對南朝當政女帝有著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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