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身居深宮,不知哪兒買得到?”德芳太後回道,後頭不忘加了句,“倒是帝君可能知道,當年你給哀家喝的毒藥,不知又是哪家買的?”
提起舊事,秦墨玉麵色一冷,那算不上毒藥,隻是讓她虛弱無力倒在床榻不能言語。
“太後是不願說真話
吧。”秦墨玉冷色道,不管德芳太後有沒有做過,他來個栽贓陷害又能怎樣?二年前因為父皇的旨意,他留她一命,沒想到這女人還不死心,聯合蘇家在二年內仍然蠢蠢欲動。
給過她活命的激活,待他不仁,他何必要對她有義。
“據蕭妃說,瑉兒死之前,你碰過他?”秦墨玉冷聲問道。
德芳太後心一沉,凝著笑意重複道“蕭妃?”竟然為了他還要對付她!
“碰過小皇子的人不止哀家。”太後收起笑意,反問道,“蕭妃不也是嗎?”
秦墨玉哼地一聲,目露尖銳的殺意看著她,“太後,你與朕鬥了這麼多年。以為殺了瑉兒,就可以傷了朕的心,接著再毒死朕,到時候可另尋儲君,控製在手。”
這是她的陰謀吧!
“嗬嗬!”德芳太後聽完,忍不住地發笑,秦墨玉真是厲害,找了這樣的借口將她治罪。
“哀家沒有要說的。帝君如果認定哀家有罪,那就有罪好了。反正,被你們殺死的冤鬼不止我一人。”她冷聲嘲諷道,笑了笑,又問道“不過,帝君若是憑猜測定哀家的罪,怕難服朝臣之心。弄不好可會引來動亂。如今,朝堂上紛紛將罪名壓在蕭妃的身上,哀家勸帝君一句,萬萬不可為了一個女人,與重臣作對,不然他一旦倒戈相向,那時,帝君可謂是孤掌難鳴!”
對外麵的局勢,就算不出鳳棲宮,德芳太後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若指掌!
秦墨玉皺緊眉頭,德芳太後說這番話,貌似不顧落兒的死活,寒了寒眸色,冷冷地說道“朕的事朕會自己處理。但是太後你殺害皇室子嗣,不能饒恕。朕念著太後為天朝勞心勞累二十年的份上,先囚禁天牢,過五日再開堂審理治罪!”
“把哀家打入天牢?”德芳太後冷笑回他,“這五日內夠帝君玩栽贓的遊戲。”她說著,站起身環顧四周,笑道“帝君,不如看看這殿內,哪裡藏了毒藥,等回帝殿後,再派人來搜查!”
“何必再多跑一趟!”秦墨玉冷笑道,起身走向德芳太後,走近時,冷冷地瞪著她,一把抓起她的手,一包粉末很快地放到她的身上。
“來人!”他放時,厲聲吼了殿外的侍衛。
之前,與德芳太後談話退了眾人,此時,鳳棲宮滿是侍衛,讓原本冷清的宮殿頓時變得熱鬨。
“德芳太後謀害皇子,打入天牢!”冷聲下了旨意,當著眾人的麵,從太後懷裡拿出方才放的藥末。
“帝君好手段!”德芳太後雖然有些吃驚,可還是很快地保持鎮定,勾嘴笑起,提醒道“帝君可得拿對毒藥,要是弄錯,不然,對朝臣難以交代。得小心些,二年的布局可會因為她全被毀了。”
秦墨玉繃著麵容,吐出兩個字,“多謝!”
被侍衛帶下去時,德芳太後湊到秦墨玉的耳邊,笑道“帝君,同她說聲,老天容不了害死親娘的女兒!”
說完後,哈哈大笑起,德芳太後,她覺得自己夠蠢,為了贖自己對她的歉意,又一次信了她的話,又一次被她陷害。
滿是笑意的麵容,隨之,雙目轉冷,露出凶惡的光芒。
落兒,我不會再對你手軟!欠你們的都還清了!
芙蓉被趕出帝宮,飛快地趕回王府給雪櫻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