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墨玉,求你好不好?饒過她這次,就算朝臣指證我是凶手也可以,你把我關進去替代她!”洛清說道,一個女兒,怎麼忍心生母受折磨?
“落兒,你在說什麼?”秦墨玉薄怒,厲聲道,他不顧蘇家的反對,執意將德芳太後關入天牢,就是想法為她加罪。現在,她竟是說,把自己關進去。要是誰誣陷她,到時候他也護不了了。
“你怎麼可以把自己置身到危險中,你有事,要我怎麼辦?”
“那就再找個人,陪你過完下輩子!”洛清輕淡地說完,雙手被秦墨玉拽著手心。
“你再說遍!”秦墨玉寒聲怒道,他不許洛清說這樣的話,惱恨地盯著她,然後俯身便吻咬她的雙唇。
“痛!”他又咬自己,洛清痛得皺緊眉頭,聞到鮮血的味道,可還是由著他吻著。
她不說這話,他怎麼會同意放過德芳太後?
“落兒,你下次再敢說拋棄我的話,我讓你一輩子下不了床!”秦墨玉又見被自己咬破的紅唇,心痛起,伸舌舔弄了下,然後抱緊她在懷,霸道地說道。
跟著,還是妥協了。
“我再關她一日,明日放!”
洛清見他同意,歡喜地踮起腳尖,主動吻他。
很少是她吻他,秦墨玉受寵若驚,雙手擁緊她,在她耳邊輕喃道“落兒,以後都吻我!”
洛清笑笑,因為他的話羞紅了麵頰。可心裡還是決定,主動些愛他。
蘇沛卻不知道秦墨玉第二日要放了德芳太後,知太後被抓入死牢,焦急萬分,從宮裡探子口中得知蘇瑉中毒死時的前因後果,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胭脂回到帝宮後,所居的宮殿冷冷清清的,秦墨玉來過一次,卻是來質問她,蘇瑉中毒一事。
他是責怪她,沒有儘職保護洛清的安危,讓人趁機借蘇瑉之死嫁禍洛清。
對於秦墨玉的冷漠,胭脂漸漸地習慣起,她曾經想過報複蘇落,可知道,要是她動蘇落一根寒毛,最後彆說得到秦墨玉的愛,甚至連著死都是奢侈。
入夜,很靜。這屋子靜的連外麵風吹葉動的聲音都聽得清楚。
胭脂看著麵前在夢裡出現過數多次,可對她來說很是陌生的男人。
她壓著激動的心情,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可眼底的淚花還是出賣她此時起伏的心。
“幫我一個忙。”
蘇沛淡淡地說道,他看眼前的胭脂,就像看一個路人。
但是,帶著命令漠然的語氣。
“什麼?”胭脂問道。
“蘇瑉死前,你碰過他,對嗎?”蘇沛說時,從懷裡掏出一小瓷瓶,“我買通太醫,知道蘇瑉所中的是這種奇毒。”
蘇沛說得很冷淡,冷得胭脂心底打了寒顫。
“你是什麼意思?”她微顫著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