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舌頭割下來,再殺了!”
“嗬嗬。”秦墨玉冷笑著,最後,收起了笑意,寒著麵容,回道“有這個可能!”
“帝君!休要信口開河!”德芳太後聽之,情緒激動地起身,喝道,“冤枉哀家一次還不夠嗎?”
太後的大怒,蕭燁嚇了一跳,怎這麼凶?連著低頭,彆讓她把怒火發到他這個無辜人身上。
秦墨玉一臉平靜,對德芳太後的怒火不以為然,“朕從來不會冤枉太後。所以,隻是來問問,太後何必大怒?”
“帝君,凡事請拿出證據。西羽侯的死不關哀家的事,哀家一個弱女子,打得過武藝極高的慕容侯爺嗎?真是笑話!”
本來就是不是她下的手!
秦墨玉勾了嘴角,不屑冷笑,沒有回話。
他起身,盯著德芳太後顫抖的雙手,說道“不管是誰做的,此事朕一定追查到底,查到凶手後,也一定將他挫骨揚灰,為西羽侯報仇!”
說完,轉身就走!
蕭燁見秦墨玉說走就走,從二人激烈的爭吵中回過神,對著德芳太後行禮說道“太後,蕭燁告辭!”
德芳太後不說話,隻看著他。
蕭燁不是秦墨玉,在老夫人的教誨下,他知道自己得罪不起兩位大人物,隻好乖些。
“蕭侯爺,我沒有殺西羽侯!”過了一會,德芳太後開口說道,然後沒有等蕭燁的話,淡淡地說道“退下吧!”
蕭燁抬起頭,不解地看了一眼德芳太後,為什麼要同他說這話?想拉攏他嗎?想著,轉身已經踏出鳳棲宮。
秦墨玉和蕭燁一走,殿內頓時安靜地怪異,坐在上頭的德芳依舊捏著杯子,盯著殿外。
“太後!”順公公上前喚道,主子的心思真的難弄明白。
“啪!”地聲響,德芳太後手中的茶杯突地飛到殿門上,然後滾到地上,整個過程快得順公公隻看過一道白光飛過,然後是一聲杯子破裂的聲音。
“太後,你?”順公公心驚,愣愣地看著麵色發青的德芳太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想說什麼,順公公?”德芳太後撇過臉,冷著笑意看著他。
“沒有,沒有!”順公公連著說道,腦海裡想起二十多年,先帝被殺的一幕。
“順公公,看來你又多知道哀家的一個秘密。”太後詭異地笑起,“是不是在想,哀家連先帝都敢殺,西羽侯算什麼,然後去給帝君通風報信那?”
“老奴,是太後的人!”順公公嚇得連連跪地,他真是倒黴透了,原想在宮裡安安心心地過日子,怎一次次地都被他知道她的秘密。
“哼!”德芳太後冷笑,又道“順公公,西羽侯不是哀家殺的。”
“老奴知道。”他真知道與否,就不清楚了。
“這些天,彆讓蘇侯爺入宮。”德芳太後看他一眼,淡淡地說道。
順公公連著應道“是!”從地上爬起身時,突然想起西羽侯宿在鳳棲宮那夜,侯爺好像很遲走的。不會是侯爺下的手吧?一想,連著搖搖頭,他知道的事情已經很多的,可彆再什麼都清楚!不然,這條小命真的難保!
慕容靖的死對慕容姍姍的打擊很大,她勢要親自為他查出真凶。但是,這引起蘇沛的反對,蘇沛的意思是讓慕容靖早些入土為安,至於凶手一事,交給帝君或者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