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怒氣。
如果,蕭燁好好地照顧她,她便不會身陷帝宮,夾著秦墨玉和德芳太後之間,更不會無故失蹤。
也恨了,自己無力,守不住當年的少女。
“你想問我什麼?”蘇霂淡淡地說道,蕭燁喊住他,不會沒有事,
蕭燁走近,看著蘇霂,問了句“太後找你是不是關於她?”
蘇霂冷漠地看了一眼蕭燁,繼續踩著雪,向前走。
“蘇霂,告訴我!”蕭燁拽住蘇霂的手,追問道,“是不是德芳太後?”
“不是!”蘇霂淡淡地說道,扯開蕭燁的手,轉過身。
他不敢保證,蕭燁不會將蘇落在太後手中的事告訴秦墨玉,更不能拿落兒性命開玩笑。
雖然,蘇霂說了“不是”,可是蕭燁的疑問越來越多,凝視著蘇霂冷風下的背影,手拽緊腰間的長劍。
蘇霂被叫去帝宮,慕容姍姍命仆人將東西搬上馬車,準備等他回來就前往西羽。
她坐上馬車裡,手心輕輕地摸著凸起的小腹,嘴角處溢出淡淡的笑意,經曆了慕容靖的事,她的心更發平靜。
“什麼人?”外頭傳來仆人的聲音,好像和誰起了爭執,慕容姍姍微皺起眉頭,這是在蘇府門外,屬於蘇府的範圍。
“我想對夫人說幾句話。”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懶懶中帶著妖媚的語氣。
“我們夫人不見人。”
“夫人,可有空聽我說幾句話?是關於慕容侯爺的!”女子笑著說道,在說到慕容靖時,故意說重了些。
慕容姍姍命身側的婢女掀開車簾,看見一個女人站在車外,笑意盈盈地看著她。
女人給她的感覺有些眼熟,她們見過嗎?
“夫人,我能上來坐坐嗎?”女人溫笑著說道,她的笑容有一種魅惑,一種邪魅。
慕容姍姍讓侍女下車守著。
女人上了馬車,目光首先落在慕容姍姍的小腹上,露出笑意,說道“夫人,若是孩子出世了,問起外公是怎麼死的?不知道你會不會同他說實話?”
“會!”慕容姍姍笑道,蘇沛殺死慕容靖是事實,她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夫人,果真是個聰慧睿智的人!”女人笑著誇道。
“你想對我說什麼?”慕容姍姍警惕地看著她,淡淡地問道。
“關於慕容侯爺的死。”女人笑笑,看著慕容姍姍稍有變化的麵容,接著說道“慕容侯爺並非蘇老侯爺殺的,秦老侯爺入獄是帝君設的局。”
女人說完,慕容姍姍手一顫,不相信這是秦墨玉的陰謀,試著讓自己平靜下來,“胡說什麼?憑什麼讓我信你?”
“奴婢是帝宮的宮婢,慕容侯爺出事當晚,正好瞧到不該瞧的一幕。”女人笑著說道,“不錯,慕容侯爺的死與蘇老侯爺有關,慕容侯爺出了鳳棲宮舌頭就被割出,而真真讓他死的人不是蘇老侯爺。”
“你的意思是說,蘇沛可能割下我爹的舌頭,但是沒有殺了他。”
“是!奴婢就是這個意思。”女人淡笑道,“至於誰殺的,想夫人心裡也是清楚。帝後之爭持續了二十多年,誰都等不了,慕容侯爺和秦老侯爺這一死,得利最大的是誰?”
是秦墨玉,德芳太後一連失去兩位大將,勢力頓時被削減到最弱,如今的太後隻是帝君手中的螞蟻,輕輕一捏便死。
“你真的隻是宮婢,既然知道這一切為什麼不早些說出來?”慕容姍姍不解地問道,這個突然出現地女人,讓她覺得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