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放她出來的?”秦墨痕薄怒道,他將雪櫻鎖著屋子,怎跑了出來?
跟著後頭的侍女見秦墨痕動怒,連著上前抓住雪櫻的手,勸說道“雪櫻,回去吧!”
自秦墨痕將雪櫻休離,府內的人不再喚她側王妃,而是直接稱呼“雪櫻”。雪櫻對稱呼極是不滿。
“你好大的膽子,敢直呼本王妃的名字。”雪櫻扭頭惡狠狠地朝著侍女怒吼道。
說時,還揮上一巴掌。
秦墨痕的容忍是有限的,見著雪櫻如今這副摸樣,再憶起這二年來對落兒的忘記,無法原諒自己的同時,也恨雪櫻瞞著他關於落兒的事。
“拉走!”他冷淡地兩個字。
侍女受了雪櫻一巴掌,心底有氣,一聽秦墨痕更怒,連著上前用狠地拽開她拉著蘇墨很衣裳的手。
自秦墨痕將雪櫻休離,府內的人不再喚她側王妃,而是直接稱呼“雪櫻”。雪櫻對稱呼極是不滿。
“你好大的膽子,敢直呼本王妃的名字。”雪櫻扭頭惡狠狠地朝著侍女怒吼道。
說時,還揮上一巴掌。
“我是王妃,誰敢動我”,邊是用力地揪著秦墨痕衣襟,連連求道“王爺,不要去帝宮,不要去見她!”
秦墨痕幫著侍女扯開她的手,向旁處走了一步,淡聲說道“雪櫻,你瘋夠了嗎?”
這些天,雪櫻關在屋裡天天嚷著他的名字,未想起落兒前,還去看過幾次,哪知一見他來,她的雙目底滿是光芒,拉著他的手,說起二人以往的事情。
那故意說起往事,試探他,怎會是個瘋子所為?
如今,憶起落兒,更是覺得自己與雪櫻那些事令人作嘔,覺得雪櫻該死。
“王爺!”雪櫻驚叫一聲,她消瘦下去,身子一顫抖如枝條般搖搖晃晃,“痕,你怎可這樣說我?我是那麼地愛你,你忘記我以前的事了嗎?”
雪櫻麵色蒼白,雙眶底不斷地滑落出眼淚,輕柔地說道。她試著用柔弱的外表,用曾經的回憶去挽回秦墨痕的心。可是,早變了,從洛清的出現,更從秦墨痕記起一切一切關於蘇落的事。
“雪櫻,那些事令我惡心!”秦墨痕恨恨地說道,他真恨這二年,怎麼會忘記落兒,把雪櫻當作她。
“王爺,你說什麼!”雪櫻震驚地叫道,她似乎明白什麼。“你是不是?”
她小心翼翼地想問,你是不是想起蘇落了?
秦墨痕看穿她的心思,淡聲接道“我隻愛落兒一個,從來沒有變過!”
就算落兒選擇了皇兄,他的心也不會改變。因為錯的人是他,是他錯失了落兒。
當落兒回來尋他時,他竟是聽了雪櫻的話,將落兒趕出王府。若是當時,他想起一切,那麼留在落兒身邊的人是他!想及,心痛萬分,為什麼老天要這麼對他?是不是前世欠了落兒什麼?要折磨他!
他想起來了?什麼都想起來了嗎?不,不會的,王爺是她的!雪櫻想著,睜開侍女的雙手,衝到秦墨痕麵前,怒聲喊道“王爺,她都是帝妃了,為什麼還這麼不要臉地勾引你?你不能被她迷惑了。”
“雪櫻!本王對你夠容忍了!”秦墨痕厲聲道,他很少發火,一把推到雪櫻倒地,“不許再侮辱落兒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