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秦墨玉!
疼痛的感覺頓時襲來,痛得她直直大叫“相公,我肚子好痛啊!”
蘇霂走出時,聽見身後“嘭”地一聲,還欲往前走時,便聽見慕容姍姍的痛叫聲。
若是他沒有回頭,便不會心軟!
“相公,我肚子好痛,可能是要生了!”
蘇霂回過頭,隻見著慕容姍姍裙下殷紅滿地的血,嚇得他連聲對著外頭,吼道“來人,快將穩婆和大夫找來!”
說時,抱著慕容姍姍往內屋去,慕容姍姍雖然劇痛著,可仍是抓住蘇霂的手不放,輕聲哀求道“相公,彆走,不要走!”
看著慕容姍姍虛弱的麵容,看見她因為痛意滿額頭的冷寒,蘇霂軟了心,他知道無法扔下慕容姍姍和孩子就這麼走了。
這是一個男人對家的承諾,他就算再不愛自己的妻子,也不能一走了之。
“好!我陪你!”蘇霂艱難地吐出一句話,他無法帶走落兒,希望今夜什麼都不要發生。
蘇霂沒有去帝宮,而後來站在自己的府內,看見帝宮紅了半邊天的大火,心頓時從懸崖上墜落到地,碎得七零八落!
宮門外,秦墨痕被侍衛擋在外頭,冷聲反問道“本王要進宮赴宴!”
侍衛用長劍擋住秦墨痕的去路,回道“帝君下旨,今夜不許恒王爺入宮!王爺,對不住!”
秦墨痕不明白秦墨玉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是怕他偷走落兒嗎?可是,在帝宮,他能帶得走嗎?
“讓本王進去!本王要見帝君!”秦墨痕厲聲又道,他不管如何都得入宮一次。
可是侍衛堅決,他們若是今夜放了秦墨痕入宮,不到明日,他們的人頭便會被帝君砍下。
“王爺,彆難為奴才們,若是你要入宮,明早來吧!”侍衛為難地勸說道,怎麼都不肯放行!
秦墨痕捏起拳頭,他不再廢話,直接揮手打向侍衛。宮門處有了動靜,頓時遠處巡邏的侍衛過來。
秦墨痕功夫再好,可是隻有一個人,被侍衛們抓住,然後又說是奉旨,將秦墨痕綁了帝宮。
秦墨玉的做法讓秦墨痕費解,他在怕自己什麼?落兒都已經是他的人,還在怕什麼?
難道,他真的要棄了落兒,但是又不肯放落兒離去嗎?秦墨痕心中猜想道,不禁怨恨起自己的兄長。
他們是雙生子,自小一起長大,彼此都了解對方的習性,秦墨玉性寒,而他比較溫和。秦墨玉喜歡玩弄權術,而他喜歡遊玩在外,做個閒散的王爺。
可如今,他看不透自己的皇兄。當初那麼費儘心思地拆散他和落兒,又為什麼不好好珍惜?
看著離帝宮越來越遠,秦墨痕心底的情緒越是不安,他害怕落兒會出事!
????帝宮內是喜慶一片,秦墨玉隻下旨不讓秦墨痕出現,緣故是此時的秦墨痕恢複了記憶,怕他會擾亂一切。
柳昭被抬進帝宮,以為是入住秦墨玉特為皇後新建的玉宮。
其實不是!
她一路被抬進柳茹的安寧宮的。
柳昭起初並不清楚自己去了哪裡,今日起,她嘴角一直揚著笑意,等了那麼多年,終於入宮成為他的女人。再一想今夜的洞房花燭,麵頰不禁泛了紅意。
宮婢在柳昭進來時,都退了出去,整個殿內隻有柳昭一個人。
柳昭慢慢地覺得有些怪異,這裡的風太冷,這裡的氣息有些怪異。
“來人!”她大聲嚷道,可是不敢掀開頭蓋,怕不吉利。
然而,並沒有人回應她!
她頓時覺得不對勁,大婚之日,宮婢應該在旁侍候,就算不在殿內,可也應該守滿外殿。
“人呢?給本宮過來!”柳昭大聲嚷道,話音一落,聽見輕微的腳步聲。
“耳聾了嗎?這會才出來!”柳昭一聽見人進來,便惱聲責罵道。
她如今是皇後,整個帝宮的宮婢都得聽命於她!
進來的人沒有回話,柳昭看見她的鞋子近了自己,在自己跟前站了會,又走到桌子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