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舉高
著手,又快又狠地打下去,“啪啪啪”地幾聲,就憑聲音也讓人驚恐。
打了數下,玉嬈收回手,得意地看著通紅掌印的那張臉,對著另三位女子驚訝的目光時又仰頭輕屑。
“夫君,妾身做得可好?”她扭腰走到蘇傾城的跟前,柔聲說道。
對蘇傾城,諾鶯喚“太子”,慕容鈴兒叫“哥哥”,而玉嬈喚的是“夫君”,這一聲實在喚得極妙。
蘇傾城見著阿錦被打後,緊閉著雙目,大笑出聲,伸手將玉嬈攬到腿上。
“真是我的好嬈兒!”
慕容玲兒見到玉嬈得寵氣得直咬牙,清雪倒算平靜,品嘗著香茶,淡淡地笑著。
諾鶯雖是吃醋,可有孩子傍身,更開了些。
阿錦跪在地上,她閉著雙目是不願哭泣。
想她一國公主,更是南朝儲君,以後的女帝,自小受製規矩與德隆女帝,但其他人未敢對她不敬半分。宮裡的人無論是誰都敬她,哪敢對她無禮?
她終於明白,為何說後宮女子最是可怕!
“太子妃犯錯,妾無權打!”在蘇傾城摟著玉嬈得意共飲時,阿錦冷淡淡地響起一句話。
震驚!滿堂的寂靜!
沒有人會想到看似柔順的阿錦,竟然一言點破,扳回局麵。
死寂寂地安靜,玉嬈麵色一沉,咬著唇,不得不跪到地上。
再怎樣?阿錦是帝賜的太子妃!
蘇傾城恨恨地瞪著她,果真沒有看錯,麵前的女人深藏不露,一直在陪自己演戲。
“那本太子可有權打?”
清雪站起身,走至阿錦身邊,替她求情道“太子,算了,太子妃也不是故意來遲的!”
又對邊上的諾鶯道“諾鶯妹妹,你說那?”
“是啊!”諾鶯被清雪點名,托著後腰走到中間對蘇傾城道。
要鬥,何必急在一時!
蘇傾城怎咽下一口氣,特彆是對上阿錦那雙淡淡如水的眸子。
“來諾鶯妹妹先坐下吧!彆摔了!”慕容玲兒笑著戲語道,“摔了可不好!”
“諾鶯,坐下!”蘇傾城皺眉對著諾鶯的凸起的小腹,麵容怒氣稍緩。
話音剛落,諾鶯回座時,腳底一滑,整個人如山倒向地,“嘭”地摔地,一股血腥味突然席卷滿屋。
“我的孩子!”眾人驚訝時,諾鶯見著流到腳底的血,慌亂地叫道。“我的孩子!”
她小心翼翼護著四個月的孩子竟就這麼沒了。
在腳邊,一顆璀璨的珠子特是耀眼,蘇傾城見到,清雪見到,阿錦也低頭瞧見。
南海明珠,記得昨日,清雪硬是送給她時,說了一句話“這是南海明珠,北朝可隻有一串!”
沒了,諾鶯的孩子沒了!她悲痛地哭泣著,哭喊著“孩子,孩子!”
悲戚地哭聲直接地拽入心底。
“這珠子是誰的?”蘇傾城玩耍著手中的明珠,冷聲問道。
“這不是清雪的嗎?”慕容玲兒不關事己地說道,這摔得真妙,不需她自己動手!
清雪知道她們會懷疑自己,隻是她找早了替身羔羊,“妾身把南海明珠給了太子妃?”
蘇傾城本身怨恨阿錦,他正愁著沒碴好找,咬牙捏碎明珠,白色的粉末從手底滑出飄得不見蹤影。
他並沒有多想清雪的話,慕容鈴兒和玉嬈猜到此事可能與阿錦無關,但喜歡看到彆人受罪,特彆是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