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秦墨玉!
“本丞相對美人一向疼惜!”慕容夜闌冷著臉,回道。
阿錦的事一下子成了慕容夜闌與玉嬈的爭鋒相對,誰都看出兩人的怪異。
“你!”玉嬈無語,沒有想到他會這般冷漠地對自己,見著眾人在旁,把該說的話吞了回去。
“夜闌,莫不是看上本殿下的太子妃了!”蘇傾城沒有多追問玉嬈與慕容夜闌之間的詭異,而是看著靠著夜闌懷中虛弱閉目的阿錦。
“她是太子妃?”慕容夜闌故作不知,將阿錦推入蘇傾城懷中,“那還你!”
蘇傾城摟著阿錦,故意握著阿錦帶滿碎片的手,冷聲威脅道“夜闌,以後她的事,你最好不要管!”
“嗬嗬!”慕容夜闌乾笑,目光盯著阿錦滿身的血跡,不知怎地皺起眉頭。
慕容鈴兒連拉拉他的衣袖,說道“哥,我有事和你說,去我房裡吧!”然後向蘇傾城告辭,兩個人往慕容鈴兒的雨霖居去了!
慕容夜闌和慕容玲兒離去後,蘇傾城朝著懷中麵色雪白,咬唇忍痛的阿錦,輕笑著抹去被她咬破的血唇,說道“我的太子妃,痛就叫出來,真慘!”
這溫柔的話,卻做出最殘忍的動作。
他的手使勁地捏著她的下顎!
“告訴本太子,你痛嗎?”另一隻手往阿錦手上的碎片按下去,碎片一點點地深進掌內。
“啊!”阿錦痛吟一聲,之後沒了聲音,她依舊淡淡地盯著蘇傾城。
“痛嗎?”再度一次地按著,欲要將碎片完全地沒入肉內。
“痛!”阿錦輕道。
“那哭給本太子看看!”蘇傾城笑得很美,聲音亦是越發柔情。
旁邊的人一張張嘲諷的麵孔盯著阿錦,看著蘇傾城如何折磨她?
阿錦一愣,在沉默著寂靜的水榭上,她搖頭回道“不能哭!”
在南朝宮裡,她是儲君,如德隆女帝所教,身為帝,死都不許給朕留眼淚!
這是女帝的悲哀,這些年來,她循規蹈矩,每步都按德隆女帝的意思,淚水是帝王的大忌,她記著,所以再痛也不會留下一滴淚。
這是為帝該有的尊嚴!
“不能哭?”蘇傾城陰婺地說道,眾人亦是不解。
眼淚是女子博得男子的手段,幾滴淚珠可讓再絕情的男子留情!
女子的爭寵,淚珠是最快最有效的法子。
麵前的太子妃不僅不美,有時還像一根不解風情的木頭,有時看似順從,卻處處讓你不順心。
“太子,宮裡來人了!”正當蘇傾城又想法子怎麼折磨阿錦,仆人匆匆忙忙地說道。
蘇傾城心裡明白,上次大婚,本來第二日就該進宮給帝請安,他推脫太子妃不慎流產,身子不適。
沒想到這個女人醒來的第二天,諱昭帝就急著招他入宮。
麵上說是太子和太子妃要給帝請安,其實是帝借口與太子妃私會吧!
沒有一個男人容許妻子給自己戴上綠色的帽子,就算這個女人不是喜歡的!
蘇傾城冷笑,他可不是蘇承逸!也好,你帝瞧上我的太子妃,那我就把你的女人給帶回來!
阿錦清理傷口,換好衣裳拖著跛腳走到府門時,見到蘇傾城對著懷中一個婢子輕聲好說著,不時,眸裡帶出陰婺的殺意。
那婢子用絲巾抹著雙眼,搖搖頭,哀求道“太子,求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