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聽到思貞說有計策,蘇傾城與慕容夜闌都著急,問道。
“嫁禍,頂罪!”思貞淡笑著說出四個字,又緩緩地從嘴裡滑出三個字,“太子妃!”
“好計策!”蘇傾城大讚道,嫁禍已經夠好,而且對象是太子妃。
太子妃夠分量,她背後的人是帝。
思貞告訴蘇傾城,她來之前,已將慕容鈴兒中的毒藏在阿錦的櫃子裡。
“傾城,不可!”慕容夜闌卻擔憂起阿錦,下毒殺害未來世子的罪名可不是小罪。
“嗬嗬!”蘇傾城發笑,諾鶯的孩子流產,中大夫本來要追究,因為太子妃的身份,怕引火上身便算了。
這次,慕容鈴兒的事算在她身上,慕容夜闌不忍心,楊天徹那邊也安定下。
“有何不可?還是那句話,隻要鈴兒不追究此事,誰都沒有罪!”蘇傾城明明白白地告訴慕容夜闌,阿錦有沒有罪在慕容鈴兒身上。
慕容夜闌開始頭痛,自己的妹妹他又不是不知,將罪定在阿錦身上,她怕也是樂意。
“傾城,傾城!”蘇傾城帶著思貞踏步離開亭子,慕容夜闌慌忙叫道。
蘇傾城不理會慕容夜闌的叫喚,他似乎特彆地期待看見阿錦被告知她是真凶的樣子,會仍是一臉的淡漠,還是跪地喊冤。
極其地盼著,煩悶的心情想起阿錦委屈的摸樣,竟然哈哈大笑。
阿錦啊,阿錦,你再安分,我也要不得你安寧!
如思貞所述,在阿錦的櫃子裡尋到毒藥,經人檢驗是毒害慕容鈴兒的藥。
阿錦看著這多出的一瓶藥,再看看低頭垂手在一旁的思貞,心裡猜到是誰做的。
“是我做的嗎?”阿錦問道。
蘇傾城一身紅裳,比血色還要豔美,也使阿錦看得不由地癡迷,美豔的男子噙著的笑意猶如初見他侵入心底的笑。
“當然!”蘇傾城魅笑,仿若有千年,他對視阿錦清波竟是這樣的感覺。
看著阿錦顰眉,更是開心。
“那要對我如何?”阿錦淡淡地又問。
蘇傾城心底打得是何主意,她又會不知?
“你說呢?”蘇傾城邁步走近阿錦,絕色的麵容湊近阿錦,阿錦心一跳,臉色跟著緋紅。
阿錦心知要遠離蘇傾城,可是他的一怒一笑都輕易擾亂她的心。
就像一碗毒藥,明知不可要,偏偏想去嘗試。
“太子妃,可知犯了死罪?”蘇傾城笑道,這個女人會臉紅,阿錦麵容上終於瞧到不同的表情。
阿錦不說話,扭頭將視線瞥到彆處,心底有些澀澀的苦。
“太子妃,走吧!”蘇傾城盯著阿錦,柔聲道,語氣輕挑地像是說,“我的太子妃,一起出去走走!”
阿錦不問他要自己去哪,也不將真正下毒之人說出,就算她看出誰下的毒。
由於蘇傾城靠得她太近,她連忙遠離他一步,從旁邊繞過桌子走出房門。
蘇傾城對阿錦遠離不悅,他盯著阿錦的背影,沉著臉,冷聲道“太子妃!”
阿錦依舊向前走,好似這聲太子妃喚得是彆人。
“阿錦!”阿錦的冷淡,蘇傾城氣得差點跺腳,他快步走上前,一把拽住阿錦的手腕,“你越想清靜,我越不給!阿錦,你這一世,休想安寧!”他的怒火每次與阿錦對戰都輕易地被撩起,再好的心情到後頭都慢慢地化作怒火,憤怒的怒火逼得他發狂,想一刀殺了她,剜她的心!
阿錦淡淡地看著蘇傾城,許久,想開口說話,蘇傾城憤然地甩開她的手,她細白的手腕頓現深紅的印子。
她想問,蘇傾城,你為什麼不能饒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