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秦墨玉!
“可笑!你怎麼會懂?你知道現在和什麼樣的人一起嗎,他是個魔鬼,七歲時,就將刀插進一個人的心口,而且那個人是自小疼愛他的娘親。”
蘇傾城說出沉澱在心底的痛事,全身的力氣被抽乾,無力地垂下雙手,自嘲地笑笑,“我趁著她不注意,掏出懷裡的短劍,就刺進她的心,她回過頭,叫我傾城,問我為什麼要殺她?我連著一滴淚都掉不下,隻是抱著小九,蹲下身子將短劍從她心口拔出,然後對父皇說,她被刺客殺了。那是我第一次殺人,殺得竟然是她!”
“我的娘親很美,她笑起來嘴角兩邊會有酒窩,然後會輕柔地喚我傾城。”
蘇傾城說著,觸動最深的弦,眼珠裡滾著淚跡,阿錦的絲帕觸到他眼角,他突地目光陰冷,猙獰地拽緊阿錦的手腕。
他就是是這樣捏著阿錦的手腕,藏了太久的秘密,二次對同一個人說出,他不得不警告阿錦“不許說出去!”
阿錦看著他,心痛他的過去。
她想想,自己比蘇傾城好很多,起碼她的娘親活著,對她雖然嚴厲,可偶爾會給她溫暖。她的父親幼時最疼她,她還有疼自己的墨尚宮。
她比蘇傾城幸運很多,也突然間,想對他說我對你好!
一些心裡的話都來得很快,就算沒有說出,也很記著。
車子的輪子緩緩地滾著,蘇傾城發覺,對著阿錦,他的心很靜,靜得把那些往事一點點地挖出心口。
車輪碾過石子,一個顛簸,阿錦跟著撞進蘇傾城的懷裡,蘇傾城忙摟住阿錦的腰肢,兩個人的臉緊貼著,柔柔的清香不知是誰的,彼此都亂了氣息。
阿錦與蘇傾城頓覺得尷尬,看著對方的眸子,稍撇了自己的臉,卻…
馬車的氣氛很曖昧,清冷的風忽的轉暖。
阿錦的腦海一片空白,她的雙唇正貼著蘇傾城的,然後就這樣停著,誰都沒有移開。
對男人,阿錦不懂,雖貴為儲君,可是男女之事上很少知曉
所以,蘇傾城雙唇裡的舌尖滑過她的唇邊,她的心快得“咚咚咚”,這種心亂飛快,有些窒息的感覺從沒有過。暖香在懷,男人不會不動心。
蘇傾城是男人,他會動心與動情。
問他現在對阿錦的感覺,他不能說愛。他硬是這樣解釋的送上的美食怎麼都得吃上口?
馬車停落在太子府門外,車夫跪在車板上,對著簾內的人說“太子,到了。”然後,他嘴裡的最後一個字音還沒吐完,脖子便被人一把折斷。
車夫死得多無辜,他什麼都沒有做?
可能是聽到一些不該聽到的話,可能是打斷蘇傾城的好事。
蘇傾城的吻由淺入深,嘗了一口,不由自主地喜歡上,漸漸地愛不釋手,更想進一步地嘗試。
他正是二十出頭,血氣方剛,卻亦是控製得好,可是一旦被挑起欲火,就很難鬆手。
手不規矩,他一想,這阿錦怎麼說現在是他的女人,柳下愧,他可不是。
他,蘇傾城要的東西,就是要得到。
得意著,亂想著,收起對過往的傷心,做回現在的蘇傾城。
女人,蘇傾城從來都不缺,他就算不想要,也有人會送上門。
因為他的身份,因為他的容貌。
況且,女子的貞潔有多少重要,他不是很在意,隻要是自己喜歡的就好。
喜歡?或許自己真得有點喜歡她,起碼大難之時沒有拋下自己,起碼嘗起來的滋味不錯,起碼,看到她眼底的驚愕與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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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專心點。”他嘶啞著聲音,說道。
阿錦想,不專心的不是她,是他自己。
可是,在蘇傾城的手伸進阿錦的懷裡,阿錦慌得身子一縮,她想起蘇承逸的強暴,那夜的痛楚仿佛是個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