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秦墨玉!
阿錦也不是喜歡逼問的人,她甚至是喜歡蘇傾城絕美的笑顏,最想做的事?她想了想,搖了頭。
“沒有嘛?”蘇傾城道,一個人難道沒有想做的事嗎?
“你再想想!”蘇傾城想,若是有,他一定為她做到。
男人博取心愛女子,都會千方百計地為女子做儘任何事。
可是,蘇傾城對阿錦,此時不能算很愛。
是喜歡,是責任,更多的是愧疚。
如果,他替阿錦做了,明日的結局如何,心底會好過些,舒服些。
而阿錦沒有琢磨出蘇傾城的心思,在蘇傾城期待的眼神下,她努力地想喜歡做的事。
又是很久,阿錦抬頭看到窗外的天邊的風箏,說道“放風箏。”
蘇傾城驚愕,以為阿錦會向他要寵愛或者是其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她最想做的事是放風箏。
大跌眼鏡,那是孩童戲耍的遊戲!
這不能怪阿錦,她幼時的樂趣被女帝剝奪,對風箏,就那四歲的一次,偷跑在園子裡將風箏放得很高,可是,女帝怒氣衝衝地過來,扯斷風箏線,怒斥她貪玩,又罰她跪在殿前一夜。
德隆女帝說,“你是儲君,不是孩童!”
可阿錦偏偏就想做一回孩童。
“不行嗎?”阿錦以為蘇傾城和女帝一樣,不許她貪玩。
蘇傾城愣愣地看著阿錦期盼的眼神,他上前握著阿錦冰涼的手,笑道“可以!”
蘇傾城想,今日對她好點!
幼稚的遊戲,苦了二人。
蘇傾城哪放過什麼風箏,他的幼時與阿錦有幾分的相似,母親嚴厲,哪有時間貪玩?
放了很久的風箏,那風箏要不飛上去立即墜落,要不就那點高度。
春日奇景,暖風徐徐,本就是風箏展翅而飛的時機。
二人對著風箏卻苦惱著張臉,你望我,我盯著你。
“你不會?”阿錦輕淡問道,這話極其打擊了蘇傾城的自尊心。
他,蘇傾城,當朝太子,有什麼是不會的,笑話?
“誰說的?本太子最會放風箏!”
然而,看著蘇傾城牽著線,奔跑在山坡之上。
風箏緩緩升入高空,一點點地向上飛起,看著風箏飛高,蘇傾城站在原地,得意地看著阿錦,挑釁道“怎樣?”
話音剛落,那風箏飛快地掉落,砸到不遠處的樹枝上。
蘇傾城氣瞪著夾藏在樹枝中的風箏,耳邊跟著傳來阿錦的笑聲。
阿錦的笑聲沒有楊落雁的甜美,就如同她的眸子一般乾淨。
她“嗬嗬”地大笑,看著蘇傾城無助瞪著風箏氣惱的樣子,笑得更歡。
“不許笑!”蘇傾城扭頭冷聲道,漲紅的臉不知道是對阿錦的氣憤還是對風箏的?
阿錦立即緊臉,清淡的雙目略是委屈地看著蘇傾城。
“哈哈…”哪知,阿錦收住笑容,蘇傾城臉色像變天,笑容如花,大笑出聲。
他比阿錦笑得更誇張,直接將手放到小腹,不停地笑著,人慢慢地跪坐在草地。
蘇傾城的反常,阿錦感覺到,她見到笑臉眼角邊的淚珠,然後一轉眼,又消失殆儘。
“好好笑啊,太好笑了。”蘇傾城來此帶了四個仆人,那些仆人聽見蘇傾城的笑聲,紛紛轉身瞧著看。
在所有人眼裡,蘇傾城雖然有著絕色傾城的容貌,但他殘酷,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