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小九的幸福,是不是真的能三個人都快樂?
蘇諾風對阿錦好嗎?
好,很好,很好!
或許,這世上蘇諾風對她最好!
蘇傾城的好會讓她痛心到心碎,而蘇諾風,舍不得她流下一滴眼淚。
蘇諾風對阿錦噓寒問暖,拿木桶的話,爺將這個狐狸精放在心坎處來疼!
可是,阿錦對蘇傾城以外的男子向來冷情,而蘇諾風又是破壞她與蘇傾城情緣的人。
帶著阿錦去她的房間,蘇諾風歡喜地嘻嘻笑著,他從牆壁上拿起風箏,說道“阿錦,這是我做的風箏,我們去放它可好?”
阿錦搖了頭,冷淡地拒絕道“我有些累,想睡。”
逐客令一下,蘇諾風麵色一沉,但很快地揚起笑容,他瘦弱的身子就像竹枝般飄逸,微白的臉因為喜色麵帶紅潤。
“恩,那你好好休息,我明日來找你。”蘇諾風將風箏掛回原處,笑著退出房門。
蘇諾風單純,但木桶還是看出端倪。
從阿錦的神態中發現她對蘇諾風的冷漠,想著,他家爺的一腔情意怕是付之東流。
又期盼著,她能感受到他家爺的好。
蘇諾風離開後,阿錦從隨身帶著的包袱裡拿出未縫製好的衣裳。
衣裳是豔紅的美,是蘇傾城獨愛的顏色。
她展開妖紅的衣裳,還差袖子。
“你還要替他做衣裳嗎?”身後的思貞不禁問道,蘇傾城已將她送給自己的弟弟,以為她該死心?
“還差袖子。”阿錦淡淡地說道。
“他不要你了。”思貞殘忍地說出事實,她私心地不想阿錦沉迷情愛。
阿錦搖了頭,說了一句,“我懂。”
然後沒有說下去,她懂蘇傾城的無奈,也懂他是她的劫。
不要她了,可她愛他。
她拿起線對著細針,試了幾次,還是穿不進去,心底一急,針尖紮進指尖,一個痛楚直到心底。
凝視著指尖冒出豔美的血珠,她的雙眸乾澀地不住地眨眼。
“怎麼老穿不進?”她輕淡地說著,擰著針再次對著針孔,心底更發的急。
針尖隨著又紮了指頭,珠子蔓延指尖,血紅地美豔。
“奴婢幫你穿吧。”思貞連說道,她這樣心神不寧,怎穿得進針?
“不要。”這次阿錦拒絕,“我要自己穿。”她堅決地說道。
然後,在一次次的空落下,紮得又是同個指頭,血珠如含苞欲放的薔薇慢慢地開在指尖,很快地又謝了,鮮紅的花瓣一滴滴地落地。
“怎還穿不進?”阿錦念道,到後頭那是穿針,她一針針地刺著指腹。
“娘娘。”思貞驚慌,搶過阿錦手中的針線,紅色的長線上染著血滴,珠子從線頭迅速順著到地。
“我不是娘娘。”阿錦不覺得痛,她更在意“娘娘”二字,還是什麼娘娘?蘇傾城不要她了。
“痛嗎?”思見她這副摸樣,又是心疼又是覺得可笑,再冷情的女子怎一動心也與彆的女人一般?
“痛?”阿錦低頭一看,才見到指頭破爛地都是血,她不解地說道“怎麼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