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錦顏,阿錦。”他淡淡地笑笑,不知道怎麼才能讓心好過些,然後在阿錦放下手不再摸著他的眉頭,心裡突地慌亂,再次抓緊她的手,好怕好怕,她再次地消失。
“不許走!”心跟著劇痛地叫著,所有的冷寒瞬間融化,苦澀地笑笑“你死了為什麼還要這麼折磨我?”
“為什麼?”他湊近失去血色的薄唇,低頭又是輕咬她的雙唇,哀求道“彆再走了,求你了!”
夢裡,心裡,所有的影子都是她,淡漠的神情,含羞的笑意,嬌怯的眼神,阿錦,阿錦,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
阿錦含淚重重地點頭,她也不想離開他。
蘇傾城笑了,一種由衷的喜悅,看著被咬出血色的雙唇,豔紅得像玫瑰。
而阿錦癡癡地看著他,隻說了一句“蘇傾城,我想你”就讓他所有的憤怒與怒恨突然間消失。
他低頭再撕咬,從唇到麵頰,再到身子,每一處都不許放過。
糾纏的身子,粗暴地相對,是情深到無法自拔。
“痛!”被狠咬帶給的痛楚,阿錦輕吟一聲。
蘇傾城挑眉溫笑,下手極狠地捏著她的玉脂,“痛了才有感覺。”
隻有痛,才知她在身邊,這不是夢。
破裂的衣裳如白雪一般在屋子裡飄落,冷冷的屋子,曖昧的氣息迅速火熱,他用儘全身地將她納入身體內,她的手攀著他的後背,不再喊痛。
傾城,這是夢嗎?
痛楚的感覺,一陣陣又一陣,告訴她,那不是夢!
直到的最後,阿錦抱著身上疲憊的男子,雙頰冰冷的感覺才知道她哭了。
她的淚一滴滴地流下,模糊著雙眼抬起了頭,一滴淚掉進她的眼裡。
那不是她的!
“阿錦。”蘇傾城噙著淚,低頭苦笑著再次輕吻她的雙唇。
兩個人相擁著在冷寒地木屋裡,呼呼冷風從破窗而入,灌滿整個屋子。
阿錦看看自己地上的碎片,瞪著蘇傾城,抱怨地撒嬌道“傾城,我冷。”
蘇傾城此時懊惱自己粗魯的行為,也怪自己禁欲太久,一見突然現身的阿錦把持不住,於是將紅裳包裹住懷裡的人兒,又緊緊地將她往懷裡。
“還冷嗎?”
蘇傾城在北朝冷慣了,那件紅裳也不能抵禦多少寒冷。
“都怪你!”阿錦不客氣地回道,她如一般女子般嬌羞。
“怪我!”蘇傾城哄道,心裡偷樂,這樣也好,將她的衣裳毀了,看她怎麼回南朝?
阿錦還是怕冷,最後蘇傾城不得不起身找到屋子的獸皮將窗口堵住,屋子頓時灰暗下來。
他上身未著一縷,就赤著腳站在地上,白玉無瑕的身子惹人一陣胡思亂想。
阿錦咽了口水,蘇傾城的絕色迷惑她的心。
“看什麼?”阿錦眼底突然放大蘇傾城美豔的臉龐,就算在冰寒的雪天,他的肌膚紅潤嬌豔,摸上去溫熱得讓人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