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秦墨玉!
“傾城,你怎來了的?”
蘇傾城不回她,撇開頭瞧著四周,陰冷的帝殿亦讓全身生起寒意。
他知阿錦素來怕冷,這帝殿怎會硬生生地帶著寒意。
“皇姐,你病糊塗了吧。”納蘭錦闌冷笑道,這南朝終於是她的。“皇姐,傾城已經攻占帝宮。”她轉身順勢將身子貼近蘇傾城的懷裡,“傾城,你說我們該怎麼對待皇姐?”
納蘭錦闌那雙眸子裡的柔情蜜意滲到阿錦的心裡時成了挖心的利劍,她震驚地看向蘇傾城,盼著蘇傾城給她解釋?
“傾城,是真的嗎?”他聯合她的妹妹奪了她的江山,現在來見她,是要她生不如死。
“是!”蘇傾城這才對上阿錦怨恨的眸子,清冷的聲音在冷寒的帝殿更是讓阿錦的身子寒得顫抖,“你說愛上小九那刻,我對你隻有恨。要你的江山是要你為當初的絕情付出代價,更是為了小九。阿錦,你不該害死小九。”
“我沒有。”提起蘇諾風,阿錦又似瞧見血色的頭顱,她驚恐地尖聲大喊,拚命地搖頭“我沒有,我沒有,小九不是我害的,不是!”
蘇諾風的頭顱成了她日日夜夜的噩夢,待她極好的男子就這般被人殘忍地割下頭顱,而且那顆頭顱仿佛跟著她,一世都跟著。她怕,她恨,她無助,在帝殿內,她寧願病於床榻,也不便見外麵的陽光半眼,明媚的天會像刺眼的劍光,讓她想起偌大的帝宮隻有她一人孤單地過著。
如今的她什麼都沒了,夫君,江山,連著女兒吃兒都是癡傻的人。
活著,她隻為撐著見夢裡的男子一眼。
“對不起,諾風,對不起,對不起。”阿錦失去平靜,她站在那裡,愣愣地流淚不停地說道。
微暗的帝殿,蘇傾城站在阿錦的對麵,擁著納蘭錦闌,雙目裡是不儘的痛。他猶記得,冷子楓見他那夜,說的那句話“救救她,她過得好慘好慘!”
“嘭”地聲,恐懼中的阿錦哭喚著暈倒在地,蘇傾城按住痛楚,扭頭看向納蘭錦闌,“你何時登位?”
“皇姐昏倒了。”納蘭錦闌笑著盯著蘇傾城,想從蘇傾城眸裡尋找心痛的東西。
但是,蘇傾城雙眸冷寒深沉。
“朕問你何時登位?”
“後天,如何?我一登位,你是不是會急著離開?或者想求我讓你帶走她?”
“她,命都去了半條,朕帶個半活人又何意思?”蘇傾城冷冷地回道。
納蘭錦闌一笑,釋懷了些,看著地上的阿錦,歎道“皇姐也真是可憐。母上當初病死也沒她這般淒慘。”
聽到蘇傾城想聽的東西,蘇傾城反握住納蘭錦闌的手,“朕問你,你母上得了什麼病而去的?”
“這可不知。本宮當時還奇怪著,母上身子一向都好,怎病了就去了?還以為是她下手害死母上的?”納蘭錦闌回道。
蘇傾城的眸子暗沉幾分,道“哦。”他再盯著地上的阿錦,眸色黑沉瞧不見他心中想著什麼?
阿錦醒來時,被人換上宮婢的素衣,她抬起頭看著四周,這已經不是帝殿。
有人推門進來,又是墨尚宮。
阿錦病倒後,她有些時日沒見著墨尚宮,心中奇怪她這些日子在做什麼?
“墨尚宮,這是什麼地方?”阿錦問道。
墨尚宮將懷裡的吃兒遞給阿錦,淡淡地
回道“二公主將你關入雜院。”